秦明兰摇头。“那好歹也是你妹妹。”
“要不是因为她是我妹妹,我早几巴掌扇过去了!”李潇然没好气的道,“蠢得跟头猪似的,还自以为多聪明。被人随便糊弄几句就自以为掌握了一切,还自以为是的想要让我们一起去求皇上?她难道就没想过,我,你,再加上你的家人,这么多人一道跪在皇上跟前的话,那就不是恳求了,那是胁迫!身为天子的人向来疑心重,我们若是这么做了,皇上心里必定会留下一个疙瘩。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疙瘩就会越来越大,到最后我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越说越生气,忍不住又要骂。“那个蠢丫头!也就够配郑家那小王八蛋!”
秦明兰都被他这话给逗笑了。“好了,既然她的计策成功不了,那咱们也不用太放在心上。平常心,就当做没听到好了。”
不过,那个笨蛋丫头,她现在十分怀疑等她嫁过去后迎接她的会是怎样的婚姻生活?
罢了,反正又不是她过,她才懒得管那么多。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平王爷果真收拾停当,却是穿着一袭素服,手捧着亲王袍服,被发跣足跪在金銮殿门口。
皇帝闻言立刻传召,平王爷进入后立马伏地大哭:“微臣有负皇上所托,死不足惜,还请皇上降罪!”
“皇兄你这是什么话?来人,赶紧将平王爷扶起来!”见状,皇帝连忙大声喊。
左右的宫人上前来扶,平王爷却死都不肯起来,只流着泪大喊:“皇上您将南边诸省交付给微臣管理,原本是想着有一个政绩清明的南边,可是微臣愚昧,被人蒙在鼓里多年,若不是太子睿智发现端倪,只怕这南边的官场都要在微臣的纵容下败坏了!微臣有罪,微臣对不起双手大恩大德,请皇上降罪!”
皇帝听了急得不行,连忙对太子道:“太子,你还不赶紧扶你皇伯父起来!他旧伤未愈,这般跪在冰凉的地上当心冻坏了身子!”
太子连忙弯腰去扶。
这次平王爷可不敢不给太子面子,只得故作勉强的起身,却依然是泪流满面,哭求皇帝降罪不提。
皇帝都被他弄得要哭了。“皇兄你何出此言?盐道**,古来如此。历朝历代,在这上头查抄出来的事情还少吗?现在太子查出来的这些已经够微不足道了,这足以证明你这些年所做的功绩。朕感激你还来不及,哪里会怪你?”
“可是当初前往南边时,微臣可是向皇上您保证过会将那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可是现在……”平王爷低头,差点又跪了下去,“请皇上降罪!”
“皇伯父!”太子眼疾手快,一把将人给拽起来,“父皇都说了不怪你了,你又何必还如此妄自菲薄?您可是父皇唯一的亲兄长,也是我天凤王朝最体面的亲王,您这些年所做的事情父皇都看在眼里。孰是孰非,他心中自有论断。”
这话分明是在提醒他注重身份,这种一哭二闹的把戏演一演就够了。再这么折腾下去,那就太过了,你身为嫡亲皇族的体面还得保持着。
平王爷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连忙便站直了身体。“微臣愧对皇上多年的期盼,今日特地回朝请罪,请皇上成全!”
嗯,终于不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抓了。太子颔首,忙道:“父皇,半个多月前皇伯父才刚为了救儿臣收了伤,想必到现在还没好。现在这般让他在殿上站着怕是不妥。”
“的确。”皇帝点点头,“来人,赐座!”
两名太监搬来一把椅子,平王爷惊恐万状的推辞,但最终还是推辞不过,被太子给按了下去。
如此一来,满朝文武心里也都有数了:这事就这么揭过了。皇帝都已经能当众给他这么大的体面了,平王爷之前做的那些错事也都可以忽略不计。更何况,太子当时可是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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