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好的法子莫过于此,去塞北也是要做塞北王妃的,虽然那边民风不怎么开化,到底也是皇上重视的友邦,能为边境和睦做出一份贡献,将来说不准还能常留史册,为人称颂,此时若白家肯主动帮皇上分忧解难,皇上必然有重赏,对父亲也会改观,说不准一高兴,这国公的爵位又回来了”白木槿笑盈盈地道。
然后又似乎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一样道:“瞧我,也就是一说罢了,祖母和父亲这样心疼白家的子孙,怎么舍得妹妹远嫁塞北,背井离乡呢就权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
说完也不再纠缠白慕辰的事儿,便带着人走了,他们不想让她好过,她自然也不能让他们得意,就让他们亲手把白家的子孙一个个葬送掉吧。
依着老太太的性子,白云兮是逃不过此劫了,她也要让白云兮尝尝被亲人背叛和抛弃的痛苦,一如她曾经尝到过的一样。
白木槿刚刚离开,白老太太就意味不明地看着白世祖,白世祖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问:“母亲,您这样看着我作甚”
“你觉得那丫头刚刚的话,有几分真实皇上是否有这个打算”白老夫人问。
白世祖一听就明白了老太太的意思,忙紧张地摇头道:“母亲,万万不可啊,塞北是什么地方兮儿就算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咱们也不能再把她往火坑里推啊,那不是要她去送死吗”
“可是白木槿有句话说对了,她继续留在咱们白家只会让我们一辈子抬不起头来,若是能替皇上分忧解难,反倒能替咱们挣回点儿颜面和功绩,皇上必会感动于咱们白家的付出,到时候你和耀祖的前程也有了”白老夫人怅然若失地道,白云兮已经不可能再嫁给什么好人家了,这一条路倒是最好的。
白世祖惊讶地看着白老夫人,无法相信的样子,道:“母亲这不行,兮儿她才多大点儿啊咱们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儿,岂不是让人笑话吗”
白老夫人瞪了他一眼,不悦地道:“笑话什么总要有人做出牺牲的,咱们这是为了家国安宁,牺牲小我任谁也不能说我们卖女求荣,皇上那里自会嘉奖于我们白家,皇上嘉奖了,其他人还敢说什么”
白世祖还是一脸为难,道:“兮儿毕竟是我的女儿,咱们也疼了她这么多年,我怎么能忍心看着她受这样的苦呢她为着昨日的事儿已经快要崩溃了,我这个时候把她交给皇上,岂不是雪上加霜吗万一她想不开,可怎么好”
白老夫人对白世祖的优柔寡断十分不满,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样子喝骂道:“你这是妇人之仁,若不是你一直这么优柔寡断,耳根子软,我白家也不会落到今日的地步,你想想看,你对不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他用半生戎马才挣得的荣耀,如今还有没有半点儿存留你对得起白家的列祖列宗吗一个女儿罢了,有什么了不得的,你还年轻,多纳几房妾室,早晚还是会儿女成群”
白世祖看着自己母亲盛怒的脸,终究是一句反对的话也说不出口来。白老夫人这才叹息着道:“世祖啊,咱们白家已经没落成这样了,若是再不采取手段,也许轮不到你的儿子来袭爵,就会彻底颓败,你难道忍心看着你父亲挣下的基业,就这样毁在你手里吗牺牲兮儿,我身为祖母的能不难过可是她如今这样子,还会有谁肯娶她莫若嫁到塞北,也许做了塞北王妃,还有个荣华锦绣,留在天元只会让白家蒙羞啊”
白世祖细细一思量,也大概明白过来,只是心下仍有不舍,毕竟那是他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儿,自幼白高轩和白云兮就是他的心头好,一对双生子女,多么惹人爱,可如今一个下落不明,一个身败名裂,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白世祖突然觉得自己好失败,身为父亲,他竟然没有能力护自己的子女周全,明明知道他们被人陷害,也无能为力
白世祖突然想起白木槿,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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