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到了你们。我觉得这是一个弥补过失的机会。”
“就是这样?”哈登男爵有些发怔。
“当然,如果你们自己愿意谈谈修伊格莱尔的话,我也不会介意。唉,要知道这个小子实在是太让我头疼了。”拉舍尔做出一脸无奈状:“有时候我到真希望你们曾经遗漏过些什么重要线索,然后再突然想起來告诉我……哦,别紧张,我说过我不会审问你们,大家只是随便聊聊。要知道法政署的探员有时候太过无能,往往一些近在眼前的线索他们也未必能有所发现。但是请相信我,这绝不是审问,仅仅是随便聊聊,然后你们就去侯爵家做事,一切就这么简单。”
拉舍尔说这话时的样子诚恳极了。
这让哈登男爵松了口气。
至少他比以前自己接触过的那些法政署谈员都要好说话得多。
当然,他还特意为自己找了一份收入不错的工作,既然这样,就算是回答一些问題也沒什么关系。
哈登男爵说:“好的拉舍尔先生,如果您想听的话,我知无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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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样说或许会让你不高兴,但我还是得说,修伊是我见过的最乖巧的孩子。他很懂事,很安守本分,如果你有什么事吩咐他去做,他都会努力做好……”
说话的是男爵夫人芭美拉,她有些紧张,但注意到自己的言辞并沒有让拉舍尔不满,相反还给予她鼓励的笑容后,她开始大胆起來:“我不知道修伊格莱尔怎么会成为帝国的通缉犯,并且做出那样可的案子。会不会是法政署搞错了?要知道他还是个孩子。而且他的胆子很小,他连杀只鸡都不敢。在他和塔米一起读书的时候,塔米经常嘲笑他胆子小得象女孩。”
“哦?他的胆子很小?”拉舍尔來了兴致。这些话在档案里可沒有,当然,那是因为这属于个人评价,面对那些如狼似虎的法政署探员,哈登夫妇又怎么敢说真心话。
夫人连连点头:“是的,每次塔米一欺负他,他就会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偷偷的哭。”
“他还爱哭?”拉舍尔笑了出來。
他实在很难将一个胆小爱哭的修伊格莱尔和那个在中心广场上肆无忌惮的表现出自己的张狂,并戏弄着所有人的修伊格莱尔联系在一起。
他们看上去实在太不象了。
拉舍尔的笑容进一步壮大了夫人的胆量,夫人说:“是的,所以我平时很照顾他,不许塔米欺负他。还有茱丽亚,她和修伊的关系非常好。小时候经常是茱丽亚带着修伊出去玩。我常说茱丽亚的性子太野了,反到是修伊更象女孩子。后來他的姑妈把他卖掉,他还扑在我的怀里大哭了一场。哦,天啊,我当时真舍不得他走。”
“听起來实在不象我知道的那个修伊格莱尔。”拉舍尔赞叹着摇头,心中却疑云大起。
他看得出來,此时此刻,男爵夫人绝对说得是心里话。
可正因为这样,事情才显得蹊跷。
很难想象一个四年前还只知道躲在男爵夫人哭鼻子的小男孩,在被卖到炼狱岛上去之后竟突然变了一个人,成了一个忍辱负重四年之久,最终一朝得手,杀出炼狱岛,并向帝国疯狂报复的少年。
“据我所知,他之所以认识字,完全是你们教他的?”拉舍尔问。
“是的,是这样。”
“那么那段时间里,你们都给他些什么样的教育?”
“和塔米一样的教育,一些贵族式的教育,虽然有些老套,但那是家族传统。”男爵迅速回答,这个问題必须谨慎,男爵绝不希望给对方是自己教出那样的修伊的感觉。
为此他特意对自己的儿子说:“塔米,告诉拉舍尔先生你读过些什么书。”
塔米立刻回答:“帝国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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