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样啊。”
“胡闹,你刚刚唱的那是什么?这些年來你又跑哪里去了?”富察净空可沒有派人去寻这两个弟弟。
麟哥回了边疆,更是在三年前传來消息已娶了妻子,还生下一个儿子,他也派人送了东西过去,一边告诉了母亲所在的地方,毕竟是一家人,分了三处,多少心里也有此孤寂。
“二哥,这你还好怪我?若不是当初你让我下药,我至于天天过着亡命的生涯吗?八年了,我也想娘啊”富察净青坐下來,眨着眼睛,跟本不像受委屈的样子。
富察净空冷哼一声,“净然呢?他不是和你一起呢吗?”
“他啊?听说塞外的草地的,一个人去了那里,前些日子得了消息,说在那边开了马场,只差把马娶回來当媳妇了”
“你、、、还是一个人??”富察净空带着试探。
富察净青别有意义的扫了两人一眼,“哪像你们双宿双飞的,我是闲來无事,每天陪孤寂的女子过过夜晚罢了。”
富察净空的脸色就沉了下來,“那个采花贼是不是你?”
这几年來,江湖上出现一个采花贼,不管是哪家,只要被他看上了,保证第二天会听到小姐闺房中传來的尖叫声。
只是來无影去无踪,跟本让人摸不清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错错错,只是到她们闺房中借宿,并沒有采花,我现在还是个处呢”说完,富察净青自己哈哈大笑了起來。
“胡闹,堂堂小王爷,竟然当采花贼,你是不是想让父王拔了你的皮?”
“哎呀呀,我不当采花贼他都要拔我的皮了,我还是趁他沒有拔我皮之前好好享受一翻,对了,二哥怎么出來的?这几年感觉不错吧?”富察净青丢了一粒花生米到嘴里。
“去娘那”
话音一落,富察净青眼睛就一亮,“娘那边怎么样了?”
“嗯、、、你又有了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富察净空难得话多了起來。
“嗯、、、二哥,我也去吧,只是偷偷的,你别告诉父王好不好?”这些年他也玩够了,还真是想家了。
富察净空勾起唇角,“好啊”
富察净青看了这笑,就打了个冷战,总有股被算计的感觉。
两个人上路,变成了三个人,三人出了京城并沒有直接就处塞外去,而是往望儿山的方向走,一路上了山,进了别苑,富察净自正抱着孩子,看到三个进來的人,脸上闪过尴尬。
“咦,难得啊,老五竟然会哄孩子”富察净青调侃道。
富察净空却问,“阿良呢?”
“回娘家了”富察净自耸耸肩,一脸的无力。
“难不成是吵架了?”司徒轩好奇道。
富察净自沉默,算是回答了几个人的话。
坐下之后,才听富察净自说了事情的始末,原來是阿良不爱哄孩子,富察净自就说让丫头哄,可阿良又说富察净自别有用心,想纳妾,最后两个人吵的不可开交,阿良就是一甩袖子,回娘家去了。
一走就是几个月,富察净自也沒有去找,果然公主的秉性露出來了,干脆不回來更好。
富察净青沒心沒肺道,“不如跟我们一起去娘那里吧,你到是也挺能忍的,这些年就两人也能在这山上呆着。”
“我也说过去塞外,阿良不同意,我看也好,让管家呆在这,我和你们一起去”随着年龄的增长,从当年冷漠的人,也慢慢变得爱感叹,岁月催人老啊。
当天,众人在山上住下,次日一大早就收拾了东西,富察净自带上唯一的儿子,一同出发,一行人用了近二十天的路程才到了塞外。
再马车上换了棉衣,才继续往里面走,直到进了荒无人烟的地方,深雪跟本沒有路可寻,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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