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一起回来的,可是问了诗画,诗画却一脸茫然,说明琴没回来。
明琴也没交代要去其他地方啊?近一个时辰了,怎么会还没有回来?
一下子,悦书突然有些不安了,莫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诗画听悦书说了,心也慌了,最近宁侧妃动作颇多,只是她们是仆,宁侧妃是主,并不能对宁侧妃做什么,难不成明琴被宁侧妃叫了去?
两人放下手头的事情,匆匆忙忙出了昭沅宫,准备去清连殿问问,结果清连殿外的宫人咬死了明琴没来过。
并说宁侧妃在休息,把两人撵开。
太孙和太孙妃都不在宫中,两人又不认识其他人,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无力感漫上心头。
直到日落,明琴也没回来,诗画悦书派人出去寻,宫人也都说没见过明琴,两人急的团团转,却无可奈何。
刚到亥时不久,宫中却突然热闹了起来,悦书和诗画两人都没睡,待在屋子里担心明琴,结果闯进来了一群人。
“宁侧妃娘娘有请,请二位姑娘随奴婢走一趟吧。”说话的是宁侧妃身边的寒梅。
“这是?”悦书诗画对视一眼,都有着浓浓的担忧。
“二位姑娘到了地方就知道了,请。”寒梅口中客客气气的,可语气却是不容反驳。
悦书诗画无奈,只得出去,跟着寒梅等人,最终到了清连殿。
殿内,悦书诗画瞧见了衣衫不整的明琴,还有一个同样衣衫不整的男子,这是怎么了?
“奴婢见过宁侧妃娘娘,娘娘万安。”
“免礼吧,既然你们到了,乐尚宫也在这,那就乐尚宫和你们说说吧。”宁侧妃语气不大好,提不起兴趣和两人奴婢解释。
“昭沅宫明琴,不顾宫规,和侍卫苟合,被抓于现形,狡辩不得。”
什么!怎么可能?!
悦书诗画睁大眼睛,怎么可能,明琴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娘娘”悦书连忙想替明琴解释,却被打断了。
“人赃并祸,在宫中做出此等事情,霍乱宫闱,轻饶不得,悦书姑娘还是不要轻易求情的好。”
乐尚宫冷冰冰的话说出口,一瞬间悦书就好像到了冬日,难道真的就这样了吗?
“没事,都是我不好,当初该带着你们一起走的。”安沅拍了拍明琴的手背,安慰道。
一开始是想着她们几人在宫中看着些宫务,免得被宁侧妃投机取巧,好不容易拉过来的六尚又被拉了回去。
没想到宁侧妃居然敢如此大胆,明知道秽乱宫闱是多大的罪名,都敢往明琴头上扣,若不是慕恪谨帮忙,只怕明琴现在就被宁侧妃不知不觉害了。
“和娘娘没关系,都是宁侧妃太过歹毒了。”
“明琴,可有证据证明是宁侧妃所为?”
虽然安沅也知道十有八九就是宁侧妃做的这肮脏事儿,可在宫里,不是你以为就可以定罪的。
如果没有证据,安沅暂时还是动不了宁侧妃的,宁侧妃说白了,就是处置了一个犯了宫规了宫人,并没有什么错。
若明琴真的和侍卫苟合,那押入慎刑司,然后赐白绫鸩酒都无可厚非,关键是明琴是被人陷害的。
到时候安沅没有证据,冒冒失失的指认是宁侧妃,又有谁会相信呢?
只怕到时候宁侧妃一卖惨,加上宁丞相的推波助澜,百官都会觉得安沅是怕自己宫权被宁侧妃抢去,才诬陷她。
可真的就是有理说不清。
“奴婢没有,”明琴摇头,“在出事之前宁侧妃找过奴婢,想让奴婢听命于她,只是奴婢只装没听懂,混过去了,然后就出现了这事情。”
明琴被押入了慎刑司才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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