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范围很广,我做生意的原则大家也都知道,希望我们有机会合作。”
大家接过卡片,其中很多人都和陈正阳有过合作,逢年过节,陈正阳这个老板娘都面面俱圆地送礼。
冼志健气得脸色都便了,要说刚才对陈正阳还有一丝愧疚,如今都被愤怒淹沒了,这个时候也顾不上还在婚宴中,反正这个婚宴已经成了闹剧,他冲上前一把推倒陈正阳,陈正阳一时不防备,竟被他推跌在一张椅子上,由于巨大的冲力,陈正阳连人带椅一起跌倒在地,她情急之下一把揪住台布,殊不知顿时乒乒乓乓桌面上的筷子碗碟和水杯一股脑往她头上砸去。陈正阳再也忍不住,眼泪滴滴答答地掉下來,但她还是倔强地抹了一把眼泪挣扎着站起來。
冼母想冲上去拉陈正阳,却被冼志健拉住,他冷着脸说:“妈,您要真是我妈,就不准去!”
冼母回头看着他,心痛地说:“你还是不是我儿子?你为什么会便成这样?”
史冬冬冷冷地说:“分明是那女人來捣乱,您为何帮她不帮自己的亲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才是您女儿呢?”
冼志健吼道:“闭嘴,不准你这样说我妈。”
史冬冬眼圈红了,环视着周围的宾客,大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陈正阳被几个宾客扶起來,她用纸巾抹了抹身上的污迹,平静地说:“对不起,扰乱了你们的婚礼。当然不要想我这么大方祝你们幸福快乐,我陈正阳恩怨分明,我祝你们床头打架床尾分,我祝你们各有外遇,婚姻分崩离析。”
“说得好!”一道声音在门口处响了起來,大家瞧着门口的方向瞧去,只见一个身穿T恤牛仔裤的女子快步走进來,她容貌美丽, 步伐稳健,目光冷峻。一个侍应生认出來了,他惊讶地说:“这不是胡喜喜吗?”这细小的话语顿时传遍整个大厅,大家都惊讶地看着这不速之客。
冼志健认出胡喜喜就是在医院打他的女子,对她本來就有一肚子气,现在见到她出现在婚宴,加上附和陈正阳说那些恶毒的话,顿时把对陈正阳的一肚子气发泄在她身上,“你是谁?我们的婚宴 沒有邀请你。”
胡喜喜笑意盎然地端起一杯酒,慢慢地走到冼志健和史冬冬面前,又看了看冼母,微笑问道:“这位大妈,您介意我帮您教训一下这位禽兽儿子吗?”
冼母黯然:“罢了罢了,只要不打死便算了。”胡喜喜微微笑,“放心,他死了不了,祸害留千年。”
史冬冬沉着脸问道:“你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
胡喜喜本來是微微笑着的,忽然脸色一冷,把杯子中的酒泼向史冬冬,在史冬冬和冼志健反应不过來之前,把空酒杯往冼志健脑袋一砸,她手劲很大,杯子碎在冼志健的头上,碎片划破皮肤,鲜血慢慢渗出來。在场的人都听过胡喜喜凶悍的一面,如今得见,都纷纷惊骇,但也觉得解恨,甚至觉得当初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喝这么一顿喜酒,这不是变相认同小三坐正吗?
史冬冬尖叫起來,顾不得抹脸色的酒,一个劲地扶住冼志健大喊:“你流血了,报警啊,妈妈,快点报警啊。”
史母冷冷地说:“对不起,我还有事,你们慢慢报警吧。”说罢,竟拿起手袋流着眼泪离去了。冼母基本沒说过话的冼父也相继离去。
冼志健咬咬牙,脸色铁青,转身拿起一张椅子就想往胡喜喜砸去,胡喜喜却先发制人,左脚快如闪电地往他的膝盖一踢,冼志健噗通一声跪下,连同椅子一起砸在了地上。
酒店有几名保安和看场的黑社会份子冲了进來,几个保安想跑上前去,但被几个黑社会拉住,其中一个说:“别惹祸上身,你看她的刀片!”
道上用刀片的女子,想也知道是谁了。
保安退了下去,也沒有人敢报警,大家都知道这个冼志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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