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成郡王府和赵家的八卦后,方敬宣又到前头忙去了。留下祖孙几人喝茶的喝茶,聊天的聊天。
何氏也说出了她有限的八卦:“豫郡王妃算得上是媒人,这会子不知要如何忙活了。”
夏林家的马上撇唇,“刚才我去出恭回來,便见着豫郡王妃一脸的阴沉和不满,对身边的婆子暗骂什么‘真不识好歹’的,估计这个媒人呀,还沒人领这个情呢。”
玲珑也说着她最新听來的八卦,“刚才我去外头转了圈,觉得这哪是办喜事?丧事还差不多?宾客们大都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赵家人也沒个笑脸,好生奇怪。”
如晴无耐一笑,忽然为这赵琳的未來担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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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方敬宣的院子里,如晴见着了许久不曾见过的两位表哥。大表哥赵勤已有七九岁,已娶了妻,并生了子,妻子朱氏是朱太医之女。虽长得不算出众,却也周到沉静。如晴沒什么坏的评价。
二表哥赵谨则还未娶妻,与如晴颇为友好。时常找着借口与如晴说话解闷儿。
但这时候何氏却不大舒服起來,捂着肚子对如晴招手,“可能今早吃多了吧,现在有些撑,你扶我出去走走。”
如晴对赵谨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呀,二表哥,我先失陪一下。”然后小心扶着何氏外出走动。
如晴领着何氏出了房门,在院子里转了个圈,在一处假山石下坐了下來。
这时候,何氏的肚子已不痛了,对如晴道:“外边客人满多的,内院却沒什么人,还真奇怪。”
如晴四处张望了下,这才发现不对劲來,“可不是,还真沒几个女眷。”就算赵家沒落,但亲戚总有吧。
正想着,便见垂花门外走來几个妇人,穿的通身贵气,为首一人正是豫郡王妃赵子盈,与她一起的妇人正是今天新娘子的母亲文氏,另外几个妇人看着也好生眼熟,居然是云氏及其他有诰命在身的贵妇人。
何氏也发现了这一行人,携着如晴的手起身,待这一行人走近时,这才淡淡含颌,以示招呼。如晴也有样学样,退到何氏身后,只微微福了身子,面带微笑。
豫郡王妃神色冷厉,胸脯起伏有些急,脸色也不大好,略带青色。在见了何氏姑嫂后,勉强挤出笑意,淡淡地道:“方夫人,方姑娘,这外头风大,何不去屋里呆着?”
文氏仿佛这时候才发现她们,也跟着道:“是呀,外头风大,方夫人可要紧着身子才是。若是在咱家受了寒,我们可担不起责呀。”顿了下,又不怀好意地地盯着何氏的肚子,“这肚子,恐有六个月了吧,方夫人可真有手腕。这么大的肚子还能把内院管理妥贴,真令人佩服。”
何氏轻轻抚着肚子,淡淡地笑着:“夫人过奖了。”
如晴却听不惯这文氏阴阳怪气的声音,甜甜地回道:“多谢婶子的关心,我嫂嫂身体确实不大好,家中里里外外都要一把抓,还要照顾我大哥,又要分身照顾我,确是累得够呛。不若琳儿堂姐,成郡王府不只有好多下人服侍,听说堂姐夫屋里头也有好些通房丫头,琳儿堂姐嫁过去,就有那么多人侍候。真令人羡慕。”
何氏一听险些岔了气,文氏却气得横眉倒竖,但又发作不得,因为如晴说话笑嘻嘻的,又一脸真诚,完全不像是讽刺來着,再加上还有他人在场,只得忍下满腔怒火,对云氏等人道,“江夫人,王夫人,罗夫人,时辰不早了,前头已开了饭,咱们先过去吧,不然饭菜凉了可就不好了。”
云氏点头,对何氏道:“方夫人四姑娘也一道过去用饭吧。”
何氏淡淡地道,“不了,咱们好像不大受赵家欢迎!我们还是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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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晴不料何氏果真堂而皇之地走人,有些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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