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6章 干妹妹(第1/2页)  于肖的随行笔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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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赴藏参军的女兵队伍到达拉萨市号令集结,陈诗韵出现高原反应在队列中就地晕倒,她没适应高海拔的干冷气候出现感冒症状,感冒这种小病在高原反应的加持下会变得极为致命,军医说短期内如果没有好转迹象就可能得上肺积水,最终因此被遣送回家。

    于肖找到陈诗韵时她的眼尾有乌黑淤青,询问是谁打的,她躲避着于肖的眼睛不回答,问她的病好了没,她双手背于身后摇头,于肖说先带她去治病,她停留在原地快要哭出来:“我没钱。”

    四川乐山医院。

    护士手法娴熟的给陈诗韵扎好点滴,警惕的看了看于肖,温柔的声音里透着不友好:“小朋友,如果有危险一定要报警,没有手机的话你就哭闹,喊叔叔阿姨们救你,知道吗?”

    陈诗韵脸上立即滑落两行泪水,躺在病床上的她肚子咕咕作响,于肖看去护士:“有病号饭菜吗?”

    护士:“有。”

    于肖表情严酷:“来一份最贵的。”

    端来的饭菜被陈诗韵用了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吃光,他回头嘱托护士:“再来一份。”

    桌子和地上散落了不知道多少的一次性饭盒,陈诗韵微笑着抚摸微微隆起的肚子,护士疑惑的看向于肖。

    不同的性别产生相同的疑惑,小姑娘到底经历了什么?

    于肖温柔问道:“你父母呢?”

    陈诗韵变得失落:“妈妈去世很久了。”

    护士追问:“那你爸爸呢?”

    她支支吾吾:“我爸爸没钱,都拿去赌了不是他的错,是我不争气。”

    于肖脑子里灵光一闪:“是不是你爸爸打的你?”

    陈诗韵低头似蜻蜓点水,抬起眼皮却突然改口:“不,不是的,不是他打的。”

    于肖很无耻的提出信息互换,陈诗韵坦白其父母离异多年,母亲离开以后她的父亲就经常打骂她。

    而他交换给陈诗韵的信息是宜丰的下落,亦或是宜丰的死讯。

    陈诗韵意识到自己已经一无所有,猛的嚎啕大哭,于肖握住她的手:“你愿意跟我走吗?”

    陈诗韵嗓音沙哑:“于肖哥哥,你能不能陪我回去拿一样东西。”

    诗韵的父亲从幼年时期就开始给她灌输暴力美学,整天念叨隔壁打过自己的邻居,诗韵说她知道仇恨不该成为信仰,于肖想到去西藏参军可能并非出自陈诗韵的意愿,诗韵走到居民楼门口,按了半小时的门铃门终于被打开,她的父亲戴着一副圆框眼镜藏在铁门后询问了一些关于陈诗韵的事情,许久才放两人进去。

    “现在的人啊,贪婪c恶心c自私。诗韵你还小,想好了,走了就别回来。”他摘下眼镜,手握拳状捏的咯吱作响。

    “无论你怎么看待这个世界,你都是通过自己的眼睛去注视,你所看到的都有你自己的影子。”于肖弯腰把脸贴近沙发上的陈诗韵父亲,用尽所有鄙夷挑衅。“摘掉眼镜你还能看清这个世界吗?”

    “于肖哥哥,我们走吧。”陈诗韵怀抱一只破旧的玩具熊呼唤。

    离去的路上陈诗韵像是挣脱牢笼的小鸟般雀跃,她发誓花于肖的钱她都用笔记着,等以后挣钱了就还给他。

    陈诗韵仰头:“以前我觉得这个世界不肯接纳我,后来我觉得恰恰相反,是我不肯接纳这个世界。”

    于肖微笑:“也可能是你不愿意接纳你自己。”

    陈诗韵表情挣扎:“是啊,就像你说的我不是一个人,有很多人爱我,支持我。”

    蹦蹦跳跳的她没发觉从破烂的玩具熊里掉落出一个袋子,于肖捡起打开,袋子里有张红色存折,存折上的金额算不上多但也不少,存折边缘有一角多余的纸片,抽出来是一条信纸。

    陈诗韵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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