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马家三人,都多少有点问题,我先挨个给你们治好。”傅余粱不搭理那狐媚女子,“这位老夫人,近两日胸口郁闷c又加上多年劳作,肩c腰两处时常酸痛吧?”只看床上两位老人表情,那青年便知少年郎中所说不假。
“我先给您扎上几针,若是好了,您可得看着给赏啊!”傅余粱这一句,可把门外张三和闻梁气得不善,人家到处抓你,你还居然讨赏,这心是有多大。
待屋内几人见傅余粱手法娴熟的十余枚银针落下,漫说马家父子,便是那狐媚女子,竟一时都有些出神。
“老夫人啊,不是我说您。”借饧针之际,傅余粱还来了劲:“您好歹也是咱们这片有名有望的武王家女主人,有啥事不能让他们小两口和下人去做?”
听着他这屁大点孩子一副老气横秋的口气,老妇人竟然乐出声来:“你这娃娃,嘴倒是巧。”
三两息时间过后,傅余粱起了针:“老夫人,您起身活动一下。”
稍后,见老夫人伸胳膊动腿c腰身自如,半躺半坐的老者已两眼放光c彻底坐直了身子;那青年男子也是苶呆呆瞪着大眼发愣,而那妇人已经连声赞叹。
“该你了!”傅余粱一指那小伙,“不过,男女多有不便。若是你二人尚未成婚的话,还请那位姑娘暂时回避。”
“你还没说我有啥毛病呢啊?”小伙虽然已对傅余粱的手段有了几分信任,但也只是半信半疑,一旁女子更是口气不善:“哼!谁家老娘们没点这样的病,你们别听他瞎忽悠。”
她这称谓粗俗无礼,直让马家父子皱眉。
“没关系,爱让看不让看。”傅余粱大大咧咧转向老头:“马老人家,你是不是修炼时被外人打断,恼羞之下,真气运行出了岔子?现在带脉受阻,导致真气下行不畅?”
“大师,你快说,我是躺着还是趴着?”这武王倒也痛快,惹得傅余粱也是暗笑。
“坐着就行,腰上来几针便是。”傅余粱又掏出几根银针。
又是几息过后,“老爷子,慢慢催动真气试试!”傅余粱退后几步,用灵火给起出的银针消毒。
“还真是大师!我只说自己走火入魔,轻了也会留下暗伤呢。”老头起身,满脸笑容的竟在屋内耍开了拳脚,也是个沉迷修炼之人。
“说吧,我该怎么赏你?马家虽拿不出仙丹妙药,但好歹也是武王家。”
“老爷子,您只把集市上要抓我的小广告撤了就行。”傅余粱还真没指望能得啥宝贝。
“抓你?小广告?什么玩意儿?”老夫妇二人一个愣神,后边的小伙也是一脸茫然。
“哼!我就说嘛,仙界哪有这么无聊的武王。”傅余粱不屑的白了眼狐媚女子,“行了,您二老只吩咐手下,以后别追杀我便是。”他这一说,老妇人一脸尴尬c老头子已是怫然变色。
“敢!我看谁敢追杀你?这方圆数百里十几个村,谁敢动大师,我弄死他。”
“好吧!那就没事了,小子这就告辞。”傅余粱拱手便要离去。
“别走啊,还没给他看呢?”不想那狐媚女子抢先拦住傅余粱。
“咳!我就是瞎忽悠呢。别听我瞎掰。”傅余粱连忙摆手,谦虚的回道。
“大师不能走!”武王老者跟着开口:“你治好我夫妇二人的病,即便看不上赏赐,总要留下吃顿饭吧?”
“老爷子,这刚大清早的,您请我吃饭也太没诚意了。”傅余粱一句话,老两口当即老脸一红,也是,这个时候谁家用来请客。
“实不相瞒,我要在集市上寻块地方,起个专做药膳的酒楼,时间挺紧,我得赶紧走了。”傅余粱再次拱手。
“这个不叫事!”老头一摆手:“叫管家跟你走一圈。我马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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