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薛傲月被她的那句“我的男人”说的有些欣喜,他从来都只说是她的人,从不敢以她的男人自称。而今,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却让他听得那么顺耳,那么舒心。
“娘子,你要说到做到,让为夫做你的男人!”薛傲月不放心地又加了一句,他要做她真正的男人,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你现在不是吗?”欧阳榕笑的有些黠促,故意逗弄他。
“是!永远都是!”二人相视一笑,那望着彼此的眼中,有的是浓浓的情,深深的爱。
欧阳榕与薛傲月再次坐进了那辆不起眼的马车里,两人说说笑笑,马车摇摇晃晃地向伏羲的北门驶去。
而赶车的依旧是阿坤,看着他家公子那灿烂的笑容,前面的埋怨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知道公子对夫人死心塌地,他也不再纠结,只希望夫人能对公子多一份宠爱,多一点在意,让公子感到幸福就好哩!
欧阳榕这一路都在与薛傲月说话,逗他笑,与他玩耍,马车内娘子夫君的,不时传出一阵阵愉悦的笑声。
其实欧阳榕是想引开自己的注意力,越靠近苍穹山,她越感到紧张,她害怕那即将到来的月圆之夜!
萧逸腾,你在哪里?榕儿想你了,你快点来吧!榕儿需要你!
虽然欧阳榕这一路都笑的很开心,但是心里的紧张害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就连一直待在她身边的薛傲月也搞不明白,有时他也感觉娘子虽然在笑,但是那笑容却不达眼底,还带着略微的忧伤。
他开始以为娘子在担心玄惊门的事,可是想想又不确定。娘子的事他基本都知道,难道还有什么他不清楚的?
二人一阵嬉笑打闹过后,欧阳榕懒懒地靠着薛傲月,望着马车的窗外愣神。夕阳已经西下,远远地,他们已经能望见苍穹山脉了。没错,那是一股山脉,连绵百里,高耸入云,山顶连年积雪。
“娘子,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见面就喊你娘子吗?”薛傲月抱着欧阳榕,双臂环着她的细腰,悠悠地开口。就算娘子不问,他也想说,他想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诉她,他与她之间,不想有任何的隐瞒。
“为什么?”欧阳榕也很配合,既然他想说了,她也愿意认真的倾听,其实她对这个也挺好奇的。
“从前,有一个小男孩,那年他六岁。”薛傲月缓缓地开口,轻轻诉说着他久藏心底的秘密:“他看着姑姑的大肚子,好奇地问她,姑姑肚子里是男娃娃还是女娃娃。姑姑笑着问他想干嘛?他认真地说如果是男娃娃,就做他的弟弟,他会保护他的。如果是女娃娃,就做他的娘子吧,他会一辈子疼她爱她的!姑姑听了他的话,哈哈大笑,说他是个小人精,但是也爽快的答应了。他知道姑姑只是戏言,谁会相信一个六岁男孩的话语?但是,那个男孩却是认真的,一直把这句话记在心里。可是姑姑生下女娃娃没多久,就出事了。在她临走前,选了另一个比这个男孩更大一点的男孩,去守护那个刚出生的女娃娃。这个男孩苦苦哀求了许久,却被明令禁止出现在那个女娃娃面前,除非女娃娃拿着令牌来找他。而他这一等就是十五年,他日日查看着关于女娃娃的点点滴滴,却无法真正出现在她的面前。而这个女娃娃如今真的出现在这个男孩面前,他不知道她是不是来找他的。但是,这个男孩再不会放手!因为她是他的娘子,他苦苦等了十五年的娘子!”
欧阳榕至始至终都没有打断他的话语,默默地听着,被他的深情,深深打动。她想跟他说,她并不知道他的存在,而在这里的十几年,她一直是浑浑噩噩的不知事,她的灵魂也是刚回来这个世界不久。
“你说的是这个吗?”欧阳榕从怀里摸出了那块似铁非铁c似木非木的令牌。
“盟主令!”薛傲月惊得想站起来向她行礼。玄惊门的盟主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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