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爷我是真的很想跟裴先生学点东西啊!这不有兄弟打电话给我说罗爷您在这办赔罪宴,要和裴先生握手言和,我一急,就从医院跑出来了裴先生的身手我是真的特别佩服,我这么多年就没这么佩服过一个人,我我就服他!”
黑子满头大汗,支支吾吾地解释道。
裴风笑了笑,淡淡说道:“我是不收徒的,不过等你伤好了,有空陪你过过招,切磋切磋还是可以的。”
“真的?”
黑子喜出望外,也顾不得自己的伤了,腾地一下站起身,端起桌上的茶壶就给他斟茶:“裴先生,这可是你说的啊,咱们说定了啊!”
“嗯。”
“嘿嘿,太好了!咱们以茶代酒,我真心诚意给您赔个罪,裴先生!”
正喝着茶聊着天呢,突然,家国厅的门又被推开了,走进来一群人。
“钱馆主,钱师傅!哎唷,终于盼到你了,来来来,快坐。”
见到来人,罗三立非常热情。
进来的这群人,领头的是一个身穿黄色练功服的魁梧中年男人。
这人走路虎虎生风,双眼凌厉,精光四射,跟在他身后的也都穿着同样的黄色练功服,看来是他的弟子。
“裴先生,这位就是我刚才跟您说的大高手,崇安区最大武馆——天阳武馆的馆主钱丰年钱馆主,一等一的武道高手。”
钱丰年显然没料到这家国厅里还有别的客人,他冷冷看了一眼裴风,眉头一皱:“罗爷,这是谁?”
“裴风裴先生,也是我今晚请去宁武道场助拳的一位高手。”
对裴风的身份,罗三立含糊其辞就一语带过了,毕竟裴风的身份很特殊,和江南周家,周老爷子关系很近,他很机灵,没去透露太多。
“罗爷,不是我说你,你就找来这么个毛头小子?还高手?是去送死么?”
钱丰年说话很冲,很硬,上来就夹枪带棒,一点面子都不给。
事实上,他确实是带着火气来的。
他的好兄弟,副馆主张广年这次为了罗三立的事居然被打成重伤,基本上废了,这件事,他非常恼火。
今天晚上助拳的事并不是罗三立主动找他的,而是他主动找到罗三立要助拳的。若是真的罗三立主动找他助拳,如果这里面没有张广年这事,罗三立未必就叫得动他。
一来,副馆主被打了,这就是打了天阳武馆的脸,这个脸必须要打回去!
二来,张广年既是他好兄弟,也是他大弟子,张广年被打成那样,他既心痛又愤怒,这个仇,必须报!
在崇安区,罗三立罗爷确实是威名显赫,但他钱丰年却并不怕这个崇安罗爷。
他在崇安区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天阳武馆馆主,师承嵩山少林,崇安武道协会副会长,崇安武道界响当当的师傅辈人物,座下记名的弟子更是多达好几千,要论声势和地位,他可一点都不输罗三立。
钱丰年一进来就说话这么冲,还是直接朝着裴风去的,罗三立顿时有些尴尬了。
他偷瞄了裴风一眼,见他不动声色,没有见气的意思,这才望向钱丰年,咧嘴笑道:“钱馆主说的这叫什么话,这位裴先生一个人至少能打十几个,手底下是有真功夫的。黑子都不是裴先生的对手,你看,黑子这伤就是被裴先生给打的。”
“黑子?”
钱丰年连看都没有看黑子一眼,嗤笑一声道:“看来罗爷你是真不知道你那个打伤广年的仇人是什么人,不过也怪不得你,你毕竟不是武道中人。像你手下黑子这种人,去多少都不够人家打的——他的实力远不像你想象得那么简单,根本不是黑子,还有这个姓裴的毛头小子能对付得了的。”
这话一出,黑子脸色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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