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客店里住了二十多号人,但是我们这客店仍然是安静的出奇,除了吃饭的时间外,大堂和院子里几乎不见人。就连他们吃饭喝酒的时候也都安安静静的,再一看他们的穿着打扮,这实在诡异的很。
我去问老爹:“老爹?咋这饭店还有不能说话这规矩吗?”
老爹瞥了我一眼,完全就是一副看白痴的样子。
我尴尬笑笑,没好意思再说下去。既然他们都不说话,那我原先偷听的打算算是白费了。
然而他们也没在我们店里住多久,当天晚上,月色浮现之际就纷纷上山去了。唯一没有走的就是莲花生,我问他:“你怎么没去?”
莲花生笑道:“道不同。”
我琢磨下,也没再问他。躺在床上我久久不能寐。一心想着他们到底去山上干嘛,翻来覆去的猜测了很多种可能,想着想着就有了尿意,我一掀开被子就感到一股寒意侵袭而来,忍不住哆嗦几下,心想着赶紧嘘嘘完回来睡觉算了。
我正准备开门往外走,突然看到一道黑影在窗前闪过。这把我给吓得,括约肌一抖,直接尿了几滴出来,幸好回神回的快,不然长这么大怕是要头次给吓尿了。我尿虽然止住,但我也不敢再出去,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缩进了被窝,被子遮住了大半张脸,就留有一双眼睛在外面死死的注视着窗口。透过窗户纸明亮的月光如同浑浊的水流过一般,一片混沌,久久不见动静。窗外没动静,但是我下面动静实在不小。
我想着干脆找个东西算了?想了半天又感觉对不住老爹。我心里暗骂一声“黄粱啊黄粱,平时挺狂的,这会他妈的就怂成这吊样了”我这一声骂起到了些作用,关键是我膀胱都快炸了。我心里一横,快步上前打开门,探头出去一看,连个鬼影都没有。心里安分不少,直安慰自己是自己开始看错了。这尿实在是快憋不住,我忸怩着快步走到院子后面的茅房去,借着月光“哗啦啦”的撒了个痛快。那种憋尿后的痛快感觉,谁试过谁知道!
尿玩之后我也无心再干其他,一溜烟跑回房间。这之后,我瞅着窗外便不知不觉入眠了。
第二天清早我起晚了,匆匆忙忙洗漱之后到了院子里,还是老样子,莲花生坐在木廊口子上,老爹躺在躺椅上。我瞅了一眼大堂,问道:“老爹,这群人还没回来呢?”
老爹平常道:“走了。”
我十分诧异,走了?
想了想我又对老爹说道:“老爹,昨晚”
还没说完老爹就把我打断了“几个小辈勉强逃回来罢了。”
逃?听老爹这么一说我不由汗毛直立,照老爹这话里的意思,其他的人岂不是都死了?
我舔了舔嘴唇,但还是感觉很干,我还是想再确定一下“都死了吗?”
老爹躺在躺椅上平常的道:“回来七个。”顿了顿,他又说道“现在知道白云山的厉害了?也不知哪里来的传闻,引着你们这些小辈前来送死。黄粱啊?以后,还想着上山吗?”
我下意识说到“不敢不敢”心里一想又不对,我特么不是从白云山上下来的么!
但此刻我也没有其他的心思,一想到那些人全死了我心里不由一阵悸动。吵嘴干架这事我没少干过,新闻里看见死人的事也不少,但这种动不动十多个人就死了,我是真的一下子接收不过来,特别是这些人昨天晚上还在你身边吃过饭!
昨晚将近二十多个人,回来七个,粗略一算竟是十人上山三人回,高达百分之七十的死亡率!
我的个天呐,我顿时被这个数字吓了一大跳,白云山这么恐怖?
莲花生脸上还是挂着笑:“白云山是神灵的山脉,非有缘人,不可入。”
我看着莲花生,突然感觉到这个十五六岁的和尚十分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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