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见过你？”青年说。

    “不知道。”姜彻回答，却不看他，只看着手里的鸡蛋。

    “这你闺女啊，说话小心点”

    姜彻没等他说完话，准确地把没剥完的鸡蛋塞进他嘴里，顺手把人也推翻在地上。

    “说话小心点。”姜彻拍拍手上的蛋壳渣子，站起来直接对峙旁边桌另外两个男人。

    被推倒的男人也站起来，直接对着姜彻的脸出手。姜彻早有预料，却不和他缠斗，只躲了几步，又把人撂翻在地。早上吃饭的人不少，一时全聚焦过来。餐厅经理也赶过来劝架，拿着手机俨然要报警的架势。

    “你们别在这打架，不然我报警了。”餐厅经理喊道。

    姜彻两手一摊，被人一拳锤在脸上，姜陶瞪大眼睛，一下从凳子上跳下来就要动手。

    “桃子，过来！”姜彻喝止她，然后又对打人者冷笑道，“怎么，下次换个地方打？”

    男人指着他鼻子说:“等着。”然后带着一群人离开了。

    跟餐厅经理道歉之后，姜彻就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拉着姜陶出去玩了。

    一路上姜陶看他并不生气，奇怪地问:“你为什么让人打还这么高兴？不疼吗？”

    “桃子，如果你被一条疯狗咬了，你会和狗生气吗？”

    “会啊，还要打狂犬疫苗呢，我不喜欢打针。”

    姜彻挑眉，跟这姑娘的尬聊已经到了尽头，于是他转移话题。

    “今天教你游泳。”

    “明天吧。”

    “为什么？”

    “因为今天不想学。”

    “你”姜彻叹了口气。如果今天不想学，能不能找个借口？这样耿直让我

    “什么？”

    “没什么。”

    早上的沙子已经被晒得温度很合适，姜陶蜷起脚趾，感觉沙子从缝隙流出去，然后把姜彻踩了一脚，看他脚背上的沙子也滑下去。

    “好玩吗？”姜彻问。

    “不好玩。”姜陶回答。

    “那你别玩了。”

    “不行。”

    “为什么？不好玩还玩？”

    “那你不喜欢那个女人，还和她睡觉？”

    “这不一样。”姜彻头疼，这个问题似乎总过不去。

    姜陶扁扁嘴，不说话了。明明姜彻对她毫不见外，而且极有可能非常纵然她，但是她一想到姜彻差点睡了别人，她就并不那么高兴了。

    “教你游泳？”姜彻又问。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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