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蝶颇有深意的看看云莺,不禁莞尔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此时赵小贵赶忙躬身施礼道:“在下赵小贵,见过梦掌门。”
“不错,倒是气宇轩昂的,我和小莺关系非同,日后你唤我一声梦姐好了。”说话间,梦蝶又细细端详了一番,微微颔首。
梦蝶容貌之美,别具一番英气,而英气中又透着一种成熟女子地韵致,让她眉梢眼角间风情万种。
此时梦蝶凤目微转,落在了赵小贵的手上,只见手骨崚嶒,极富有力感,忽而问道:“你懂功夫?”
赵小贵摇了摇头:“功夫博大精深,不敢说懂,只是略知皮毛而已,会一点三脚猫的花把势。”
随后,赵小贵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说,又说了下当初和柴君仁的过节。对于这些过节,赵小贵倒没有刻意的隐瞒,实事求是。所以说到最后,赵小贵不得不有些愧意的道:“其实柴君仁请了高手,是来对付我的,倒让张豹兄和那四位代为遭罪了,实在歉意的很。”
他这么主动一说,反倒显得大度c不推诿。而梦蝶则晃了晃如葱的手指,道:“不能这么说,威远既然是吃这碗饭的,那么保护雇主的安全也是本分,要说还是他们技不如人吧。”
梦蝶做事不仅大气,且性情直爽,没有那些忸忸怩怩的毛病。
“但是”梦蝶冷笑一声:“敢对我威远的人下如此重手,那么他们就必须要考虑好后果。”
“不知张豹兄和那四位武师的情况现在如何?”赵小贵问道。
“人在里面,除了张豹,其他四人问题不大。”梦蝶面无表情的道。
简单的床榻上,张豹还在接受郎中的医治,小伤不算,肋骨断了两根,但严重的是对他头部的那一记重击,所以至今仍昏迷不醒。而那四个武师正斜靠在床头上,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如斗败的公鸡般沮丧。
郎中说得那些赵小贵听不懂,在他看来,这张豹就是脑震荡,可能还比较严重,如果颅内出血就更麻烦了。古时再高明的郎中也不懂得开颅手术,好不容易出了一个胆儿大的华佗,还被曹大人砍了脑袋。
威远的王牌之一,曾经一人独战“南河三豺”的张豹,竟然成了如今这副惨相,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恐怕威远的招牌不砸也得威名大损。
梦蝶阴沉着一张俏脸,虽说她不打算放过对方,要让对方付出一定的代价,但也不得不顾忌莫山的身手。万一对方拼了命反击,恐怕自己这武馆还有后续的麻烦。
虽说武馆还有一两个比张豹更猛的,但一是眼下并不在武馆,一是谁能保证就一定能强过对方?至少,那张豹不是莫山的对手。
赵小贵抬眼大大方方的看了看眼前这个梦一样的女子,似乎猜到了她的心思,于是缓缓道:“莫山倒是说了,他只是受人请托,并非针对张豹等人。而且此人气度不凡,不像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所以,他出手还是因为柴君仁的指使。”
“兄弟何意?”虽然这么问,但梦蝶明白他的意思,于是继续道:“冤有头c债有主,若只是收拾柴君仁,那个莫山会不会再次出手?”
“应该不会,这个莫山一不拿钱,二并非以此为生,纯粹是受人之托。而莫山自己也说这事之后,他不会再出手。当然,江湖之人,不可全信,不过我信他。”
于是赵小贵又细说了那天莫山对云莺和宝儿的态度,以及告知宝儿柴君仁要对她下手,同时还有莫山对柴君仁做法的不齿。
之所以赵小贵说得很细,是他要彻底扫清梦蝶的顾虑。如此一来,梦蝶才会放开手脚去收拾柴君仁。云莺突然觉得,自己还是不够了解这个看似忠厚的小马夫,这小子有点坏呢。
当然,赵小贵说的都是事实。当时莫山说这些话的时候,张豹尚未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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