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琴不好意思了，老头笑着安慰她，“咱们各取所需，你爱吃素，我爱吃肉c喝酒，正好，正好，一点也不浪费。”

    “其实菜量不是很大，实事求是地讲。”秦琴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老头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老头又接着娓娓道来，“咱们接着回答你好奇的问题。”

    “好，”秦琴当然高兴，主动让服务员撤了桌，重新上一壶热茶。

    “我趁着一个警察上厕所，就把另一个警察迷晕了。”秦琴目瞪口呆，“还说你不是间谍，这种手段都有。”

    “只是小手段而已。”老头得意洋洋。

    “那你从哪跑的？”

    “从卫生间的窗户爬出去，藏到车顶上，等到火车减速的时候再想法离开。”

    秦琴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也太惊悚了，赶上铁道游击队了。

    “那你现在呢？警察不抓你了？”

    “嗯，中美签署了能源合作协议，我作为负责具体实施的人员之一，自然不能再抓我，恐怕还得确保我在大陆的安全。况且现在是开放的时代，许多信息在网上都能查到，我提供的那点东西算不上什么，也不值几个钱。”老头身子向后仰，极舒服地又吸了一口烟。

    “之前卖情报也是卖给美国人吧？”秦琴想当然地问。

    “不知道，都是网上的客户，我只负责收集情况，只要买家付账我就交货。”

    秦琴无语，这个无耻的家伙仗着加入中美合作协议就摇身一变，还成了受中方保护的外国人了。秦琴的疑惑解开了，天也完全黑下来了，她站起身准备告辞。

    老头用手指头向下点了一点，示意她坐下，“我还没说完呢！我今天找你还有事呢！”

    秦琴这才想起这一茬，于是又不得不坐下来。

    “这一次找你，一是为感谢你帮了我一个大忙，二是诚邀你加入我的咨询公司。”

    秦琴一听脑袋摇得像拨楞鼓一样，“我没兴趣加入你的公司，风险太大，我可不想进局子。说说第一个吧，我什么时候帮过你的忙啦？”

    “在火车上，你识时务地选择了睡觉。”说着，老头又吸了口烟，“你若不睡觉，我还真不敢把旁边的警察给迷晕了。正因为你睡着了，我才能把消息藏在你的书包里。”

    “我的书包？”秦琴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老头又眯了眼睛笑。

    秦琴气极，“是藏到我牛仔包拉链里，后来你又偷走了，还回来的时候还放了一百元大钞在里面？”老头又点头，笑得像个老狐狸。

    秦琴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原来姜警官找自己不是没有道理的，是自己的警觉性太低，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

    “正是你的大胆c识时务c反应灵敏，才吸引了我注意你。我不需要你做什么，目前我的新公司还没有员工，我又不能常驻江城，你每天只需去我的公司里待一会，收拾收拾卫生，接个传真什么的就行。”老头认真交待秦琴，秦琴坚决摇头，吃一堑长一智，这老头绝对不可信，别到时候被人家骗了还帮着人数钱呢！

    秦琴有自知之名，要坚决远离一切潜在的危险。已经很晚了，秦琴站起身跟老头告辞就转身离开了。

    刚回到宿舍，灯光就熄了，秦琴摸着黑端了脸盆去洗漱，在公共卫生间里摘下手表往兜里一揣，妈呀！这个该死的老头什么时候往自己兜里塞了张名片！张国忠，哼，卖国奸细还差不多！

    第二天秦琴下了课拎着饭盒去打饭，好容易从拥挤的人群里挤出来，一出食堂就发现树下有个高个子对着她笑。

    秦琴觉得有点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那人身材高大，穿了一件深色的夹克衫，他几步就走了过来，“秦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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