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童童纠结地翻来覆去,秦琴忍不住给她出个主意,让她先给阮爸通个气,让阮爸再慢慢做阮妈的思想工作。
童童也别无他法,只得这样了。第二天下班,阮童童偷偷回家,也不敢进家门,就站在街角拐弯处等待,直到阮爸吃完了晚饭出来散步,才直接冲过去拽了他的胳膊把人拖走了。
坐在附近的冷饮店,童童把他哥的事说了,阮爸听得连连叹气,也没有勇气回家跟阮妈提这事。父女两个傻坐着相对无言,最后阮爸只得说回家试一试,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也许阮妈态度能缓和下来。
童童松了口气,至少暂时能睡个安稳觉了,后果如何就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
三天后,阮爸终于登门来,经过阮爸一番苦口婆心地劝,阮妈终于让步了,但是有个前提,就是孩子是阮家的孙子,阮家永远不承认这个儿媳妇,也永远不允许她登门。
秦琴和童童面面相觑,这叫什么事呀!孩子都生了,还不承认身份,那不是永远不让儿子和媳妇进家门吗?
童童也没办法,只得将母亲的意见如实转达给他哥,阮天洋也默认了,送给母亲看总比把孩子送回贫困的农村要强,只有等将来学成归来再修复与母亲的关系吧,于是回信说明年开春就回来。
孩子的事告一段落,秦琴也和童童更忙碌了。要考试了,秦琴要参加几门课的结业考试,童童则忙着给孩子们复习,准备第一学期的期末考试。
正当秦琴忙得恨不得一天四十八个小时的时候,居然遭遇了人生第二朵桃花,如果财经系写情书的王蒙算一朵的话。
这天考完美国历史和邓论刚出教室,就有一名瘦小的男生迎了上来,“秦琴,你考得怎么样?”
秦琴愣住了,没想到会有男生主动搭讪,因她不是每次上课都来,所以对同班同学印象不深,但她基本可以确认应该是一个专业的同学。
“还可以吧?你是?不好意思没记住你的名字。”
“没关系,我也不是总来,所以大家不熟悉很正常。我叫王蒙,中午可以一起吃个饭吗?”王蒙露出自以为很儒雅的笑容来。
秦琴差点呛着了,天!怎么又是个叫王蒙的。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
“那晚上呢?晚上也行。”
“不好意思,晚上我也有事。”说着秦琴赶紧拎着书包走了。
晚上,童童吞吞吐吐地跟秦琴说她看好个男生,想让秦琴给帮着把把关。秦琴一听立马八卦地打听起来,并表示自己也不会看人。这话真不是假话,上一世若不是自己识人不清,怎么会嫁错人吃了那么多苦头。
童童又问起秦琴有没有男朋友。“哎呀!怎么说呢!不幸遭遇了两朵烂桃花。一朵瘦瘦高高给我写了封情书,可惜连我的名字都弄错了,一朵瘦瘦小小脑门铮亮,可惜个子还没我高,可巧的是两人居然都叫王蒙。”
童童哈哈大笑起来,“琴琴,明天他请我吃饭,你也一起去吧!”
“不行,不行,我还是不去当电灯泡吧,而且明天晚上我有三节课要上呢!”
春节的时候培训学校放假七天,秦琴终于可以回到久违的故乡,吃着母亲刚炸的萝卜丝丸子c对虾片c面果子c套环,才觉得真的要过新年了。而南方经济活跃,生活节奏快,即使要过节了,人们仍然匆匆忙忙,年味不是那么浓。
在家每天过着吃了睡c睡了吃的日子,秦琴觉得自己都胖了。而父母还劝自己多吃点,说她都累瘦了。小外甥又长高了,更调皮了,姐姐很辛苦,也没再找人,说怕孩子受委屈。
女人就是这样,为了孩子可以牺牲一切,而等到孩子大了,她们也容颜老去,更难找到合适的人。老伴老伴就是老来伴,父母还是劝姐姐再找个人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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