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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自己挖的坑,还得自己填,她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如此,我便叨扰些时日吧,习武也方便些。”
闻言,沈虽白欣然一笑:“往后,还请前辈多指教了。”
顾如许:“”
为何有种背后一凉的感觉?
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欢快的脚步声,紧接着沈新桐便闯了进来:“哥!方才于伯告诉我,你把最后一罐梨花蜜拿走了,你不是素来不喜甜食么,怎么还同我抢?”
话音未落,她便望见自家哥哥与一玄衣女子对坐而食,小粥点心,摆了满满一桌。
此情此景,若是换做别的师弟师妹,她定然不会觉得奇怪。
剑宗宗规虽严,但男女之间倒不似少林峨眉那般,势同水火,犀渠山庄内,时常能见着师兄妹同桌而食,谈笑风生。
——可眼前的人,是她哥哥。
她那在这方面仿佛长了颗榆木脑袋的亲哥哥!
她觉得自己要瞎眼了,转过身,再重新转回来。
桌边二人,一瞬不瞬地干瞪着她。
很好,她没眼花。
她深吸一口气,将那玄衣女子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个来回。
身段儿倒是不错,盘亮条儿顺,就是平了点,这倒是和她小师妹有些像——不过小师妹那叫身姿矫健。
不知来路也就罢了,还戴着面具,光看那嘴唇与下巴是不错,就是不晓得摘下面具会是什么模样。
令她惊讶的并非这女子为何凭空出现在一朝风涟,而是她哥几时懂得“金屋藏娇”了!
哦,想起来了,他前几日可不还和爹爹一起看那种见不得人的书么。
“哥。”她难以置信地看向沈虽白,语重心长地劝道,“不是妹妹说你,你可对得起明姐姐?这要是被爹娘晓得了,非得打折你的腿。”
沈虽白:“”
顾如许:“”
自己的妹妹,自己最是了解,她话中之意,他自然心领神会。趁着顾如许还云里雾里,他当即将沈新桐拉了出去。
“前辈,失陪片刻。”
顾如许一勺粥还僵在半空,错愕地眨了眨眼。
屋外。
“哥!你拉我出来作甚!”沈新桐被他扣着手腕,腿又比他短一截,跟在后头跑得有些急,“怎么,敢藏得敢认啊!”
“胡说什么?我何时‘金屋藏娇’了?”沈虽白从未有一刻这般想赌上她的嘴。
“那屋里的是谁?”她不依不饶。
“她是!”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被他刹住。
“是谁?”
他干咳一声:“她只是一位前辈。”
“哥你连谎都不会撒。”她一脸鄙夷。
什么前辈,说这话的时候你倒是别扭脸啊!你看着我的眼睛说啊!
打小她就晓得,自家哥哥是个耿直到一撒谎就耳根红的人,从前让他帮她顶个包,认个错,他转眼就被娘看穿了。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沈虽白为难地皱着眉。
“无论是哪样,哥,你可有想过明姐姐?明姐姐若是晓得你背着她她该有多伤心!”她气得直跺脚。
“”
岳溪那鬼丫头明若是晓得十一在他这,才乐得瞧热闹呢。
“她在这,是做正事的,莫要多想,也别四处乱说。”他叮嘱道,“尤其不能让爹娘晓得。”
许是他神色颇为正经,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沈新桐有些发虚,但还是对此半信半疑。
“真的?”
“千真万确。”
她瘪瘪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哥你真学坏了”
“休要胡说,我与与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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