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帮?那不就是今天客栈后山遇到的那些人”
陆沧昀和夙鸢来到正殿后,初步了解了一下情况,看来这些人还是冲着夙鸢来的。
“肃静!”
一位中年男人此时也从大门走了进来,沉声喝道。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转向正殿门口。
“长老,就是她!”
一位陆沧昀面熟的男子指着夙鸢说道。
“看来事情有些麻烦咯。”
陆沧昀无奈地叹了口气,此时他怕是一时半会无法去那云台仙门一探究竟,毕竟同行一路,这夙鸢的安危他还是有所顾及的。
“合纵剑派代掌门,张石鱼,不知凌天帮来我合纵剑派有何贵干?。”
“凌天帮,吴书玉。”
两人见面都是一抱拳,算是江湖礼数。
“身旁这位女子,杀害我凌天帮刘越长老,鄙人今日领着众兄弟是来要一个说法的。”
张石鱼看了一眼夙鸢,问道:
“吴长老说的属实?”
夙鸢没有回答,冷冷的看着那吴书玉,似乎不想为自己做一点辩解。
“这”
张石鱼面露难色,虽说他偏爱自己弟子,排挤他人,但也不会去帮着外人,若是同门都不能互相照应,门派早该完了吧。
“张掌门不必为难,只需将此女交给我凌天帮,我凌天帮决不再追究此事。”
吴书玉说罢,便吩咐手下要上前抓人。
“吴长老,莫要欺人太甚!”
张石鱼脸上青筋暴起,愤怒地喝到。
“这是我合纵剑派的地盘,还容不到你们凌天帮在此撒野!”
“张掌门的意思,是要见血咯?”
吴书玉在江湖上有着“血衣书生”的称号,因为他每次杀人都会溅自己一身血,一身白衣经常会被染的通红,久而久之便得了这样一个称号。
这吴书玉能和自家掌门打个平手,张石鱼还真没有把握胜他,只是此时进退两难,局面僵持不下。
“两位,听我一言如何。”
在场所有人同时看向声音的来源,就连夙鸢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陆沧昀上前一步,说道:
“你们那刘长老据我所知,在修武县一带作恶多端,不仅抢夺人家财,更有辱人妻女,滥杀无辜之行为,若是不杀之而后快,怎么对得起他手下的冤魂?”
“你凌天帮上梁不正,教出来的帮众也只会以多敌少,欺负一位受伤的女子。更甚的事如今还聚众来他派山门闹事,江湖道义你们置于何地?”
张石鱼起初并没有注意到陆沧昀,此时才发觉。
“这位朋友,多谢仗义执言,只是”
“哈哈哈哈,我凌天帮的事岂容你一个无名小卒来指指点点!?我今日就定要带走这女子,你们若是要阻拦我也不介意今日再多浪费一套衣服。”
吴书玉面露狰狞之色,指挥着手下作出攻击姿态。合纵剑派的弟子们此时也都拔出刀兵,准备迎战。
“你凌天帮,是想与我云台仙门做对吗?”
陆沧昀竟是找了一处凳子坐下,摩挲着一把长剑,慢悠悠地说道,与此时众人对峙间的紧张气氛对比鲜明。
“云台仙门?”
吴书玉瞳孔一缩,若他所说不假,那这云台仙门可是他凌天帮惹不起的,只是云台仙门何故要为这合纵剑派一弟子解围,莫非
“这夙鸢乃我云台仙门今年选上山的弟子,你若是要抓人,得先问问我云台仙门同不同意。”
陆沧昀此时一副高人做派,将前世剑仙风度发挥得淋漓尽致,就连张石鱼都有些相信他是山上下来的高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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