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廷玉正好赶到,他见乡党迟迟不归,怕他出事,刚下山就见乡党在闹事,人家一伙六个都带着兵刃,上去找事干嘛,栾廷玉一面在心里抱怨,一面喊道,“搭把手,我兄弟喝多了就这样,来用链子锁住,捆到树上去就好。”说完解下铁索,上去捆人。
几人把鲁达捆好,便与栾廷玉聊了起来,得知他俩无处安生,寄住道观,便透露了身份,他们便是纪山五虎,马勥c马劲c袁朗c滕戣c滕戡,跟随李懹去投山寨,那少年就是李懹,是军师李助的侄儿,年纪虽小却熟读兵书,与官兵交战十数场,未有败绩,真是后生可畏啊。
待到鲁达醒来,李懹对他说了山寨之事,鲁达回答,“这南方人不像西北人淳朴,我总是上当,你说得这么好,万一又是诓我咋办?这样行不,我这弟弟在山下等着,我去看看,若真如你说那般,入伙就是,不然,还需放走我弟弟。”
随后李懹重新布置马匹,又走了两日才到房州,李助见约定的日子侄儿未到,有些着急,便推掉其他事情,一直守在房州,看到侄儿一行人平安抵达,连忙将他们迎到军帐,问问情况。得知原因是路上遇到两位壮士,人多马少误了路程,才开心地大笑。
当日的宴席很简单,就是一些肉羹加上馒头,军中禁酒,鲁达略有不满,第三日,李助又举行了盛大酒席,光是牛就杀了三头,鸡鸭更是不计其数,山寨头目全部到达,大家准备正式给山寨取个名,再把分工重新排一排,占领房州归州这么久,各位头目的长处短处也有了定论,可以人尽其用啦。
酒席上,李懹发言,称目前实力有限,需要低调行事,应该向朝廷称臣,保证绝不袭扰他州,每年缴纳税赋,把关注点引向他人。这么特立独行的观点,让王庆很是为难,做山贼做到向朝廷称臣缴税,还要不要脸?最后宣布五日后再定。
鲁达利用这几天,在房州城四处探听消息,无论询问老人孩子还是士兵,都是交口称赞,难道世上还真有这么一片净土?他也不喝酒了,每天就是去栾廷玉的房间聊天,讨论山寨的虚实,如果不是乡党关系,人家还以为他俩有什么龙阳之癖呢。
五日后,政策已定,上表给朝廷,表忠心,永远只想占这两个小城,绝不扩张,希望朝廷给个身份,这两个州都小得很,合在一起准备叫做新归州。不知其他版本的水泊梁山如何养得上万匹马,难道不种粮食种草?那么点耕地,人都养不活还养马!实际情况是新归州这么大的地盘,竟然没有一片可用的草场。
草场是用来培育幼马的,有了草场才能经得住战马的战争消耗,若是全靠买,一则水土不服,容易短命,二来与骑士磨合不够,上了战场难免出乱子,再说谁的钱能无穷无尽,总有枯竭的一天吧。所以这样的环境下,骑兵成建制是很困难了,只能保留少量的侦查和运输骑兵。
王庆把鲁达,纪山五虎,李懹留在房州守城,由段五为首,李懹辅之,现在防御力量已非往日可比,有五千正规守军,房山城到神农架的途中,搭起了四处营寨,每寨五百人,随时可以接应。城门吊桥很有意思,是真的吊桥,战争状态时,由绳索把桥吊起来,用带轮长木顺进城内,再把城门用巨石抵住,想攻城,谈何容易。
所有轮番去农庄务农的百姓,有人带队,避开密集的陷阱和兽夹,直到住宿区为止,若是外人闯入,时刻都有丧命危险。军师李助更绝,他在参天大树上修筑了哨位,用哨子传递信息,因为哨位隐蔽在树干中,只露头观察,即便下面的人听见哨响也不知哨兵踪迹。
王庆和段家老小待在归州,这里的守军更多,城内就有八千,城外长江码头上还有一座据点,有守军五千,专门放小船哨探长江,以保水路安全。倒不是说这两万多守兵有多厉害,还是那句话,朝廷派来的兵少了便拿不下,派兵多了便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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