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到午时,蔡京答复皇上,调西军韩世忠,定能轻松破贼,皇上大悦,“蔡相辛苦,我知道你去问过高俅,这厮打仗不行,识人方面倒是不差,且让梁师成拟旨,调韩世忠接领禁军,朕要看苏州城破。”韩世忠接到调令,十分惊讶,自己一个破落偏将,如何入了皇上的眼?还是去执掌禁军攻城,真个是时来运转。
到了前线,韩世忠召开会议,“是哪个建议绕开苏州打杭州的?站出来。”大伙见原来的统帅被调离,心知原来的政策有问题,此刻谁也不答话,一声不吭地瞪着新来的韩将军。韩世忠等了一会儿,“蠢蛋,皇上的命令是破城,夺回城池,你们绕开苏州,便有把握拿下杭州?若是两边都僵持不下,怎么收场?”这时一个负责器械交接的亲兵来报告,“韩将军,有些军械我不识得,不敢登记。”
韩世忠丢下那帮沉默的将领,随亲兵来到器械仓库,顿时眼都花了,心里暗骂,“狗日的高俅,把好东西都放在这里剿匪,咱西军要是有这些,早就把西夏打哭了。”其中有些武器他也不识,为了面子,他指着那最角落的木箱子说,“这里面最猛的就是它。”
“这是霹雳炮的炮弹,是东京火药窑作出品,一直是皇上的秘密武器,因为西夏战场这玩意用不上,不仅不能靠近伤敌,反而由于长途运输,很容易遭到破坏,所以后来就不用啦。”亲兵点点头,“这苏州没有骚扰力量,全凭坚城,正可以施用这个。”
夜晚,苏州城依然耸立,官兵打不下苏州,绕去杭州的消息早就报告了杭州,方腊的答复是,继续坚守,待官军战线拉长,派太湖里隐蔽的水军,将他们的补给一网打尽,再痛打落水狗。到了三更天,官军突然鼓噪而来,貌似要攻城,邓元觉连忙安排防御,准备施放猛火油。
这一次的官兵,有了一些变化,他们不去城墙下拼杀,只往城墙拐角处走,那个地方又没有空隙可以喷猛火油,一时间守城的教众不知如何防御。既然猛火油不能破大盾,官兵们的战斗力又有所回升,他们按照之前的经验,用火箭仰射城上,压制城上的弓箭手。
可是官兵占了上风,却不用飞虎抓,那大盾定在城墙拐角,无声无息,也不知他们在做什么。这一夜,就这样过去,所有大盾,都在凌晨撤走,邓元觉感觉到官兵的威胁,天一亮就上城墙仔细查看,可是没有任何发现。紧接着,吴江的部队撤回,苏州城西面,北面,各有五万人防守,剩下七万人,准备攻城。
正午,就在防守一方换岗吃饭之时,苏州城的西南西北两个拐角,发生剧烈爆炸,随着巨响,腾起遮天的烟尘。而那些由太湖水底巨石搭建的城墙,塌了一截,官兵从缺口蜂拥而至,苏州城眼看就要遭殃。韩世忠见到守将邓元觉十分悍勇,便使出了阴招。
他用最后两枚霹雳弹,武装了一个自愿的士兵,再当着他的面让其同伴来拿银子,当场买断一个无敌爆炸人,点火后,直扑敌将,欲与敌将同归于尽。邓国师发觉有异之时,已经为时过晚,爆炸的碎片已经将他割得浑身如血人一般。苏州城墙也塌了,主将邓元觉也死了,还会有什么抵抗?
韩世忠自从来到前线,就没休息一分钟,此刻他特意交代,要好好睡一觉,有事找其他将领。谁知没睡一会儿,就被亲兵摇醒,说副将梅展,张开各指挥三万人攻入苏州城,结果却被歼灭大半,残部逃回,险些冲撞了外围官兵。韩世忠大张着嘴巴,“快与我说说,发生了什么。”
“梅展的三万人,先冲入城,首先冲到银库,称不能让残余贼兵带走银子,可是那里却是一个大圈套,方腊的兵部尚书王寅,带着一万多人,其中几千弓手,把梅展他们压迫在银库西侧,贼人中有几个箭法十分了得的高手,竟然暗杀了梅展。”
“在群龙无首之际,贼兵有一马队赶来,对着藏身处的官兵一阵屠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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