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猛力推开。
“不是什么,你别想骗我!上回你也是什么都不说就把我送走,这回打算怎么办?把我敲晕了绑走吗?”
知道再骗不过他,离潇放弃狡辩。“妙戈你不要激动,我只是担心你。”
“担心?谁要你自以为是地对我好了?我就呆在这儿哪也不去!”我要呆在离你最近的地方。
妙戈的固执,是连离潇都害怕的存在。瞒不住他,他只能好言相劝。“妙戈,这次不同于以前,我无法确保你的安全。你出去隐蔽一段时间,等时局稳定,我一定会去接你回来的。”
是啊,连你也说“等”,万一你我都等不到那天呢。“离潇,你心里清楚的知道,自己都没有把握,为什么能跟我说得这么笃定。”
离潇沉默,自己果然还是被他看穿了。的确,若是他有把握全胜,他会将他留在身边保护,又怎么会送他离开,面对其他未知风险。
“妙戈,听我的,好吗?”
“做梦!”
“.......”
“上次,我废掉了两条腿,这次,你又怎样才能留下我。”妙戈直视着他,眼神坚决。他无计可施,以自己为筹码逼迫着他。
谈话到这个份上,再难以为继。两方僵持的结果,就是离潇无奈妥协,一言不发离开王府。
这短短一面之后,他又入了宫。妙戈怀疑,如果不是为了劝服自己,是不是今天这一面他们都见不着。
这一走,送走了夏暑,迎来了秋风。
直至立秋后,妙戈都再也没见过离潇,不过知道他安然无恙,也总算不再整日惶惶而终。
一场秋雨一场寒,九日后,一条惊人的消息由皇城发出。由此,京都门前户户悬白,天下举国同哀,恭送先帝灵魄驾鹤归去、早登仙灵。
从早到晚,妙戈就只听到大厅阵阵哀哭不断,整个王府陷入一种悲恸氛围,无端就让人心绪憋闷、愁眉紧锁。
妙戈对这位仙逝的一代霸主并没有太多的了解,也不愿意随那些下人一样,做那些虚心假意的哀嚎,便拉着小双整日整日锁在房内,院门也不出。
先帝一走,硝烟是真正开始了。
国不可一日无君,奉先帝遗诏,皇七子离潇,圣哲钦明、神仁英武,仁济与天朝、功格于上下,遂应天顺时、授兹以明命,共享万世、兴吾国祚。
五日之后,新皇顺天命登基,思及国哀,并未大肆铺张,反而一切从简,与民休息。
昭和宫内,摇曳的烛火将内室照得通明,宫人都被屏退,偌大的空间只剩下两人。
碰一声震碎宁寂,一本奏折被人愤怒扔掷于地。
“爷息怒!”见主位上的人情绪难平,孟冬立即恭敬出声。
离潇深吸口气,再睁眼时早已不复当初温润如玉,而是满眸的阴凉。“他可真是我的好皇兄,竟敢在西北佣兵自立为王、意欲谋反!”
“爷息怒,是孟冬当日办事不利,没能趁二皇子逃出城之前缴获王府,属下甘愿领罪。”
“起来吧。”看眼拱手跪地的得力干将,离潇叹气:“现在我身边唯一信任的人就是你们这些从王府出来的,特别是你,动不动请罪让我重用谁?事情也不能怪你,离漠极尽狡猾,只怕早
已从心腹那探知风声,不然不可能比我们行动更快。这满朝群臣,不知道又有多少是他党羽,正在虎视眈眈地盯着我,我们......步步都需小心谨慎。”
“孟冬明白,自会对爷忠心耿耿、死而后已。”
孟冬字字铿锵有力,离潇为他忠心展露一笑:“,你的忠心我自然不会怀疑。前几日我让你去调兵,怎么样?”
提起兵马大计,孟冬皱眉。“王宇那老匹夫公然背信弃义、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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