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那座豪华的别墅华灯初上。
扶桑站在二楼的露台往下看,朦胧似幻的一层深蓝色,期间又有点点金色灯光点缀,与头顶苍穹一样的美丽神秘。
傅洐在书房里处理公事,她早已经换过了衣服,一个人趴在露台上看风景。
身后屋内有悠扬的弦乐声轻轻入耳,夜风吹拂她轻飘飘的灵魂。
傅洐正拿着电话在说话,高大身形站在书房落地窗前,眼眸微转,就能看到一旁背对着他,微微屈膝而站着的女子。
她身上穿着一件浅粉色的长款毛衣,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肩,懒得打理。远远看去,有些邋遢,不修边幅。
她说她不缺钱,不缺华衣豪车,那她想要什么?
傅先生活了这么多年,竟不知道原来一个19岁的少女也可以这样难以取悦。
林栋说她与外面那些对他别有所图的女人差不多,傅洐轻轻勾唇。
或许吧。
可即便如此,他却仍旧为了荣扶桑而着了迷。
那通电话很快就已经结束。他站在窗内,沉默看着她溶于月色下的背影,时光悄悄流逝,但所有浪费在她身上的时间都珍贵地犹如金子。
傅先生心中为数不多的旖旎情绪全都用在了她身上。
不远处,马匹在场地里悠闲地散着步。
荣扶桑突然飞奔下楼,跑到那不久前令她几乎吓破胆的马厩旁,俯身不知与那样貌憨厚的马夫说了些什么。
然后,他开始领着荣扶桑走近傅先生的纯血马。
荣扶桑拿了饲料喂它,问马夫:“它有名字吗?”
“有的,傅先生叫他拿破仑。”
荣扶桑不禁莞尔,心想原来傅洐还有这样争强好胜的一面。
“荣小姐,我可以教你成功骑上它。”
荣扶桑想起自己刚才在马上的狼狈:“它好难搞,其实我一点自信都没有。”
马夫笑:“总不会比傅先生更难搞吧。”
荣扶桑有些意外地看向他,然后不住点头:“是的,你说的一点没错。”
两个人站在马厩里相视而笑。
他耐心地教她接触拿破仑,很快地,吃饱喝足的拿破仑已经开始熟悉扶桑身上气味,她坐在马背上,并不急着去找缰绳,而是轻抚它柔顺长耳。
马夫教她控制缰绳,命令拿破仑慢慢走起来,扶桑很快尝到甜头,坐在高高马背上,笑容欢畅。
马夫将目光缓缓转向身后,他知道,傅先生一定站在某个地方沉默看着这一切。
晚饭时,傅洐亲自开了一瓶白葡萄酒,望着她脸上浅浅笑意,不禁勾唇:“喜欢这里?”
荣扶桑专注吃着盘中海鲜,点点头:“可惜我快要考试,否则愿意天天来这里学骑马。”
“你还有一年毕业了,有什么打算?”
“尽快找份稳定工作,看好父亲的病,了此余生。”
傅洐听着她故作沧桑的话语,忍不住地笑:“你的余生还很漫长。”
荣扶桑贪婪地喝下一口酒,低头慢条斯理地吃完一块鳕鱼,然后说:“有些人从出生就已经开始苍老。”
她抬头,朝着傅洐婉然一笑:“你呢?你有什么打算?”
傅洐看着她,说:“努力工作养家,再娶一个乖巧可人的妻子。”
荣扶桑有些意外:“这样简单?”
傅洐笑着颔首。
荣扶桑感觉自己竟然有些无法直视傅洐的双眸,她轻轻转开脸。
傅先生凝着她:“作为我的女人,你就不好奇我以后妻子的人选?”
荣扶桑很不优雅地冲他翻了个白眼:“你需不需要为这个专门开个记者会?告诉所有人我荣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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