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饭回到城中公寓,一位专治推拿跌打的老师傅已经在家里等着了。
他先仔细地检查了一下荣扶桑脚上的伤:“并不是太严重,一会儿我替你将淤血推开,再贴上膏药就没问题了。”
“谢谢。”
傅洐趁着荣扶桑治伤的时间,先去书房处理了一些公事。
荣扶桑望着他离开,才从外套口袋中摸出手机,将一个人名和一串数字信息发给了程芊语。
做完这一切,她忽觉脚踝间一阵巨疼传来,荣扶桑忍不住轻皱了皱眉头,抬头时,只见跌打师傅也正巧看了她一眼。
“您忍一忍,淤血推开就好了。”
荣扶桑笑笑:“没关系,这点疼我忍得住。”
傅洐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脸上那抹云淡风轻的笑,以及她双眸间那浩瀚深邃的无垠华光。
饶是傅洐已经阅尽世态炎凉以及人心复杂,却还是在那样的一双眼眸中不由自主地迷了路。
荣扶桑分明面带微笑,看傅先生在那双眼睛里看到的,却是沉思凄恻,余恨堆积。
想来,这才是那场车祸之后她内心的真实情绪罢。
可她却在他面前表现的那样若无其事,甚至还能与他玩笑撒娇,一副娇俏迷人的模样。
只因她待他,依然心存戒备。
而一向对人凉薄无情的傅洐,此刻却忽然格外清楚地察觉到自己此刻莫名其妙涌起的怒意。
他似乎已经无法忍受荣扶桑对着他时,那一份若即若离的防备与疏离。
跌打师傅走后,荣扶桑就回了客房。脚踝上的伤已经没有那么疼,她用保鲜膜随意地包住,然后就拿着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
浴室门关上的那一刻,卧室的门却被男人悄然打开了。
他悄无声息地踱步走进去,浴室的门是磨砂玻璃,泛着热气的水雾渐渐在玻璃上拂起一层雾气。
傅洐的眸色渐深,他缓缓来到浴室的门口,里头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他喉结滚动,其实他很清楚自己此刻正在做什么。
堂堂的南城首富傅洐,他此刻却如同一个采花贼,悄悄地站在年轻女孩的浴室门口,内心生出了一种极坏的心思。
虽然,他此刻依旧保持着风度翩翩的姿势。
可他终究也不过是个男人。
傅洐坐在床沿上,抽完了一根又一根的烟。当最后的那支烟被他狠狠地掐灭在烟缸里的时候,他终于站起身,旋手打开了浴室的门。
一片雾气蒙蒙中,他渐渐看清了他心心念念的那个小女人。
她此刻正背对着他,一身的玉肌赛雪一般的柔滑诱人,那蜂腰细臀,像是一只线条极美的花瓶,隔着烟水迷离,深深地,深深地蛊惑着男人的眼。
傅洐的呼吸渐沉,他的理智已经渐渐破碎。
荣扶桑听到声音回头,当她看清楚男人的五官时,连忙拉过浴巾急急地裹住身体,眸眼间慌张又震惊,她下一秒就惊叫出声:“你怎么会在这里?!出去!”
傅洐勾唇一笑,英俊的脸上是格外魅惑人心的神色。
但此刻的荣扶桑只觉得他是一个无耻的魔鬼。
他一把扯去她身上的浴巾,又不容分说地将荣扶桑揽进怀里,抱起她就往卧室走。
荣扶桑在他怀里挣扎,她的脚踝又在隐隐作痛,:“不!傅洐,王八蛋!你走开!”
傅洐眸色一凌,对于她如此大反应的抗拒感到极度的不悦。
他心中对扶桑的怜惜渐渐被冲淡,此刻他所有的注意力只集中于属于男人的那点渴望。
傅洐将她抱到床上,下一秒便强势地俯身而上
他清寒的声音在扶桑的耳畔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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