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因为重山和密林阻隔,石门岭内的风雪并不是很大,即使这样,子虞也并没有选择太过快速的走入石门岭的深处,甚至没有选择在夜晚就进入石门顶峰的必经之路莺歌谷。
在一个相对背风的地方,子虞正在用篝火烤着一只已经烤的金黄的野鸡,虽然这东西肉不多,但好在也口吃的。
等鸡烤好之后,子虞并未说话,递给了辰汐一只鸡腿,而辰汐随也是并未出言,但却并没有拒绝子虞,反而将那只不大的鸡腿吃的很香。
“我真的很奇怪,你为什么非要进石门岭,你因为当年的旧事而追寻冉阳普卓,而他却用当年的旧事来引诱你,一个设置了一个简单的圈套,而一个则是明知是圈套,却偏要奔着圈套而去,我真是有些搞不懂你。”
子虞一边吃一遍说着,而辰汐却依旧不说话,等鸡被子虞啃了个干干净净之后,辰汐终于说出了两人进入石门岭之后的第一句话,她出言道:“有酒么?”
将一直随身携带的酒囊递给了辰汐,子虞又问道:“你是辰事府的掌印者,怎么你来到极北,身边连一个扈从都没有?别说在极北,你们辰事府的一点眼线都没有。”
辰汐大喝了一口酒囊的就,不过她却并没有将酒囊还给子虞,只是对子虞回道:“这是我自己的事,跟别人无关,我不希望有别人来插手。”
看着眼前这个一会小女人样子,一会却又执拗无比的女人,子虞有些看不懂她,或许女人本就很执拗,不过看不懂不要紧,因为子虞压根就没想看懂她,与她的接触是偶然相遇,而之后的则算是一种礼仪性交往。
子虞不再言语,而辰汐却反问道:“你为什么又这么执着于石门岭中的事?”
子虞摇摇头道:“不算执着吧,这或许就是一种身不由己吧。”
“身不由己?”辰汐先是疑惑,后又点了点头,最后大笑道:“看来这世间任谁都会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辰汐虽然大笑,但却有着一丝凄凉的意味,子虞见状脸上也是露出一丝苦涩,道:“如果不是身不由已,谁会跟你这种又傻又的疯女人跑到这冰天雪地来,躲在家中吃着火锅唱着歌那多优美。”
“又傻又疯女的人?”辰汐喃喃重复着子虞的话,子虞已经是第二次说她傻了,这是辰汐很少遇见的,而她却无法反驳,因为她也十分认同子虞的话。
“我有什么办法?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哪怕明知前面是万丈深渊,我也必须纵身一跃,或许这就是命,天命”
见辰汐一脸苦涩,子虞也不在搭话,他又朝着篝火中填了一些干柴,而后便躺在一处背风的地方,将身体蜷缩起来,打算度过这寒冷的一夜。
一夜无话,天明之时,子虞便带着辰汐奔向通往石门顶峰的毕竟之路,莺歌谷。
莺歌谷并没有什么奇特的景色,那里其实不过就是一条狭长的谷道,但这种地方往往却一片是非之地。
在齐腰深的积雪中缓慢前行,子虞愈发的感觉到不安,而当这种不安越发强烈的时候,带着辰汐的子虞,就停止的向前的行进,他驻足也白雪之中,开始仰望莺歌谷两侧的陡壁。
子虞对辰汐出言问道:“你感觉这里会不会有人埋伏咱们?”
对已经明知的答案辰汐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知道有其它的道路?”
子虞摇了摇头,入石门岭的道路有很多,但石门顶峰的道路就必须经过莺歌谷,但他已经感觉到了前面的危险,他觉得或许他应该会族中多带一些人手,毕竟石门顶峰也不是那么容易进的。
正当子虞犹豫这谷中危险的时候,辰汐在一旁说道:“这地方会不会有雪崩?”
子虞点了点头道:“如果动静大一点,很可能会”
子虞话音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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