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个房间陷入黑暗,所有人都在寻找武器和陈登的踪迹
但他们失望了,他们只有听见一道道利器撕裂皮肉的声音,感觉到有滚烫的液体泼洒在他们身上,然后喉咙或者心脏出现剧痛,他们再也不会烦恼什么了
“啊啊啊啊!”房间里的人们徒劳的挥舞着并且,这些行为只能伤到和加重混乱程度,并不能阻止陈登继续收割他们的生命。
陈登现在的感觉有些奇怪,如此黑暗的周围,一切在他的眼里却变成黑白色,而且还是开了上帝视角。
极强的反应神经将周围的时感放慢,挥舞的双剑切割敌人的动脉与气管,令敌人的鲜血因血压的原因高高抛起,还飘落空中就被另一朵血花撞击。配合着雷光,正好绽放出异常绚丽的血腥之花
检测塔营地,卫兵们听见指挥官们讨论战术的房间里突然熄火,接着传出一阵短促的惨叫,还以为是哪个倒霉的家伙碰倒了油灯,纷纷幸灾乐祸,毕竟看到上级出丑可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房间里的灯光却一直没被点燃,心里有些不安的老兵们决定去看一看情况,然而情况并不像他们想象的这么简单
半掩的房门不断的向外界散发着浓烈的血腥,简直令人作呕。
在柔和的灯光照射下,一地的尸体还在流淌在血液,周围的墙面好像小孩子的涂鸦不过统统是用红色的染料。指挥官们的尸体还在抽搐,可以看得出他们挣扎了有一会了。
唯一不同的是中间坐在的最高指挥,他的脸色依旧是充满严肃,一手持枪一手持剑,如果不是心脏处已经破碎,当真还以为能够再战三十年。
这一切形成了一副抽象又恐怖的画卷,深深的印在前来观看的卫兵的心里
“船长,你干了什么啊为什么那些卫兵都投降了啊!尤其是有一部分还发疯了!”弗罗斯特非常不解,虽然这种情况对他们来说是好事。但对于这种‘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情况,他们可是非常非常好奇的。
“呵呵~你们不会想知道的。”陈登如此定义到,然后不再理会弗罗斯特和水手们的叫嚣,转身走回船长室。
随着熊熊烈火的燃起,这件事情成了不解之谜,除了少数卫兵和居民,没有人懂得发生了什么
回到船长室的陈登,背靠着门,吐出一口黑气,低声说道:“快要突破了么,就是那时候,像开了基因锁一样的状态,难不成以后要变成无限恐怖?太扯了”
“甚么是无限恐怖?机音索是甚么?”陈登抬起头,就看见有个熊孩子坐在他的武器台上,到处乱摸他的战利品,还偷听他自言自语。
“你个龟儿子!麻溜的给老子滚下来,这些不是你能碰的!”看着曲连禅拿着他的手捧雷当保龄球玩,陈登额头上暴起一根青筋,四川话都冒出来了,然后大步往那边奔去,想要抓她。
这时小个子的灵活性就表现出来了,曲莲婵可以在这个复杂的船长室里到处乱窜,陈登就不能这么做了,不想弄乱房间的陈登只好在房间里绕来绕去,追不上她。
发现这种情况的曲莲婵越发得意,手上的手捧雷还掂了掂,说道:“汝何啬何为,又无事(你这么小气做什么,又不会出什么事)”
陈登听了这一句话,顿时就笑了,随手捏起一颗子弹“我在外面砍死这么多人回来后就看见你在我房间里捣乱。如今还敢在我面前唧唧歪歪,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暴喝一声,手中的子弹在曲莲婵跳到凳子上的时候猛然丢出,狠狠击中凳子腿,破坏了整体平衡性。曲莲婵猝不及防下脚一滑,闭眼等着跌到地上。
然而想像的疼痛并没有传来,疑惑的睁开眼睛,就看见陈登黑着脸领着她的后颈,狞笑着说道:“要死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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