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尉,大事不好了,今日一开城门那些城外的兵卒冲进了城中,直接奔着乌柳巷去了。”
“不是说已经将内奸抓住了么?我得过去看看。”
一只手突然拉住了龚子都的手臂:“龚县尉,你若是现在去了,可就回不来了。”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只见那人在龚子都耳边说了几句话,龚子都眼前一亮:“就按你说的办。”
卢克让已经让人将趴在地上的几个人的证词记录下来,并且让他们画了押,就等着龚子都带人过来的时候用这几份证词拿下他,谁知道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的声音。
“卢队正真壮士也,两日的功夫都没有用就抓住了贼寇,实乃是我南华之喜。”
听到了县令张正阳的声音,卢克让心中涌起了一阵不好的预感,他赶紧对身边的兵卒低声说道:“一会儿不论发生什么事,听我吩咐。”说着转身迎了出去:“明府怎么还亲自来了,我正打算将人押解到衙门里呢,没想到刚刚扑灭了大火,明府您就来了。”
“听闻诸位壮士发现了盗匪的踪迹,我立刻带人过来,没想到各位壮士已经让贼人伏诛了,事不宜迟,咱们立刻将人押解到衙门去审问。”
卢克让感觉到了事态不对,压低了声音:“明府,刚刚我们审问,这些人说他们的后台正是贵县的县尉,不知道明府对此是否知情?”
张正阳突然抓住了卢克让的一只手:“这件事我希望能留给我们县衙自己处置,毕竟传扬出去对衙门的名声也不太好。”
卢克让只觉得手中被塞进了一块东西,张正阳笑呵呵地说道:“酬金不多,全当是酬谢壮士们了。”
卢克让呵呵笑着:“既然是南华县自己的事情,我们自然不会插手,明府现在就把人领走吧,只是他们杀了我队中的儿郎,我不希望他们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眼看卢克让如此好说话,张正阳笑容更盛了:“卢队正放心,他们没机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了。”紧接着一个个拿着佩刀的衙役走了进来,不多时便将趴在地上的几个人押往县衙之中。
眼见他们走了,寇兴洲猛地站了出来:“卢队正,你就这么把杀了咱们弟兄的人给放走了?”
卢克让苦笑着坐在了旁边的台阶上,一伸手亮出了一块金饼,这块金饼足足有七八两重,换成铜钱能换七八十贯,看得出来县令确实是下了血本。
麻兴德一见这金饼,怒吼着说道:“我以为昨天夜里你说得都是真的,这才带着弟兄们来跟你拼命,你说过血债血偿,想不到最后还是一桩交易,我们的命确实不值几个银钱,但也不是这么糟蹋的!”说着转身就要走。
仲景耀一把拉住了麻兴德:“咱们队正是大家族出来的人,一块金饼就能把他收买了?你也太小看他了。”
卢克让挠了挠头:“南华县的情况比咱们想的还要严重,县令跟县尉本就是狼狈为奸,刚刚咱们若是不收下金饼,他们立刻就会与咱们鱼死网破,你看到那些衙役今日都穿了皮甲,平日里他们穿过皮甲没有?”
麻兴德一愣:“咱们还怕了这些衙役不成?要打便将他们全都杀光了便是。”
“这些衙役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咱们人生地不熟,真的打起来,他们每人将家中的父兄叫来助拳,咱们就抵挡不住,到时候全都死在城里还得背负一身骂名。”
“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去将金饼换成银钱,拿出十贯钱来先给两位阵亡的弟兄送过去,等这件事了结了我再拿银钱给两位阵亡的弟兄,买上一大块肉,这几日咱们定会不得安宁,嘴上不能亏待了自己。剩下的全给仲景耀,我交代他去办些事。”
对于这种分配方式全队的弟兄没有意见,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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