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有些微小的抖动,棺材里面的年轻人眼中滋出血,顺着眼睛下方的法令纹流开,鼻孔和耳朵里也趟出不少血来。
时间一分一秒独自走动在碎裂的表盘,流淌于时c分针的夹缝间,在思想的海边,闪电使每一块礁石显得更加突兀,波涛撞进石缝中开出雪白的命运之花,风雨不断地拍打着如同铠甲的身躯,黑色的衬衫紧紧地黏住身上的肌肉,海上的风暴席卷着浓烈的折磨感,他似乎觉得这样——更加地痛快!
他喜欢这种活生生的折磨,希望每一种私刑都要仔细地在自己的身上每个地方实现,他为自己的这个愿望感到欣慰,在作为一个平凡人时,终于品尝到了这种感觉!
就像沉睡已久的吸血鬼,一脸盆的新鲜血液将其浇醒。
距离觉醒,还需要一点无奈但还是需要的耐心
“誒——对,对,向我这边来,对,快点,快点,马上我就可以出去了,嘿嘿嘿”
筋肉人在山洞上用自己嘴巴里那些黑色的手,变成通往人间的绳索,套住在棺材中被迷住双眼的灵魂,牵引着往洞口这边飘来。
看着越来越接近的灵魂,筋肉人的眼中环绕着血红的杀意,痴痴地盯着,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扭曲,说到底本来脸上就没一处正常,倒是额头上那些随着灵魂的靠近而越来越多黑色血管有点吓人。
久违的红色海啸,在夜晚中妈妈们哄着自己可爱的孩子睡觉的唏嘘声中慢慢靠近
“嘿嘿嘿来了,来了!”
它硬将话哽在喉咙里,混着哀嚎声难受地从喉咙中卡出来。
筋肉人抓着年轻人的灵魂,打开锁住躯壳的锁头。
打开后便将年轻人的灵魂扔在一旁,扒开了他的后脑勺,年轻人的脑袋被扒出一个黑色突出的口子,筋肉人化成一堆黑色的气体从开口缩了进去。
足球场——
老者正要掐灭手中的烟,心中突然一阵阴寒,他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手腕靠在烟灰缸上,有时人的第六感还真的挺准,准的无可挑剔,但是第六感越明显,他们就越作死,越想靠近它,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擂台上的棺材突然剧烈地晃动起来,整个棺材几乎在跳。
老者盯着棺材,手心里的冷汗聚成一滩水,多得都可以捧起来喝,心脏不规律地一重一轻跳动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舒服的地方,还是硬撑着坐的端正。
棺材直直地竖了起来,这个时候风也不敢轻举妄动。
足球场一片压抑,全部人的眼睛都紧紧地盯住那个燃烧着熊熊烈火的棺材。
安静时间段,贵族们的狗狗尾巴夹到了两腿中间,突然躲到主人身后,好像看到了比烟花更诡异的东西,哼了几声害怕嗷嗷,渴求主人的保护,有的狗比较明智,狠狠地扯着主人的衣角,被踢了一下还在扯着自家的主人离开。
那一家哦,不,是所有比较聪明狗子的主人,似乎都同一个想法,踢开了狗,坐的整齐,虽然衣服被咬破了有点影响心情,但依旧认真地盯着棺材一动不动地发呆,在这个时候发呆还真的好像挺重要,有没看见过的东西可以看连命都可以给,这是很有意义的一件事。
虽然他们不知道这是要搭上命才可以看的——说
它,像一条滑溜溜的白泥鳅,一条很自然而规律地游动在空中的那种,穿过了棺材,动作顺畅地坐在了高大的棺材上面,一条腿耷拉在被钉的死死的棺材板上,一条盘在上面,手托歪着的头,那双突出来的眼睛如同嘲笑着在场的所有人,另一只手不知捻的什么,似乎很大一把。
在每个人的表情都显得奇异而不敢相信又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到底是不是出现了幻觉这个事实。
足球场上的气氛在它出现之后,压抑从未停止过,铺满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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