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隽每天便生活在四楼和五楼之间,过起了朝看日出晚看霞的日子,有时中午就在五楼阳台上打个盹,连四楼也懒得下去。
杨宁儿来过一次,傍晚时分来的,带来了好多点心,住了一夜,早上又走了。说是让他专心看书,认真迎考,她还是当初那个认真的杨宁。
李麟住在三楼,除了叫他,他也从不上来。三楼也有个露台,大多时候他就在那里看书。只是早上经常跟着老孙头坐马车到城里去买菜买日用品。
萧大他们平时也很安静,井然有序过着简单的日子,溜溜马,干些劈柴担水的粗活,每天轮流着到厨房帮佣。
只有逗狗和晚上喝酒的时候才会发出嘈杂的声音。
萧隽已经开始在读《尚书》了。《尚书》记载的臣子对君上的一些言论,读起来很是枯燥,幸好有徐凤仪的批注。
一句“人心惟危,道心惟微”他就用蝇头小楷批下了几百字的感想,结尾还连用了三个问号:道心何在???
看墨迹是很久以前写下的,也不知道他现在悟出的道是什么?
这天看书累了,便开始打坐休息,运行了一个周天之后。月如正好送茶点上来。
萧隽想找人说说话,便问月如:
“你们在横山的时候,除了教你们一些伺候人的本事,可曾练过武功?”
月如捂着嘴笑了:“谁会去教这个?”
“那你一点武功基础都没有?”
月如疑惑的摇摇头。
“知道人体的穴位吗?”
还是摇头。
“哦。拿纸笔来,我教你认几个穴位。”
萧隽画了张人体图,然后点上几点。
“你用手摸摸这里,是不是有个点有些痛?哎,对了,这就是我说的穴位。这个点,再这个点。”
萧隽见月如半天找不着,就直接抓住她的手按了上去,却感觉到她的脸通红,手心都出汗了。
“哎,你都想什么呢?我教你一套心法,看看没有武功基础的人是不是练起来特别快。”
“看好,第一式是这样的,这个姿势,然后就想着我刚才指给你看的几个点。等到这些穴位发热,两个点练成一条线就成功了。”
“好了,我看你平时也没啥事,教你一下,你自己练练。”
教完第一式,也不管她懂不懂,自己又坐到躺椅上看书去了。就是心血来潮,找人说说话而已。
月如站在那儿发了会楞,也不知是在记忆刚才所教的功法还是在揣摩萧隽的心事,过了好大一会才下去了。
又过了两天,这天山道上传来一阵马蹄声。萧隽抬头起身往下一看,却是周天雷带着七八个穿黑大氅的人上来。
看来是俞敏回来了,萧隽放下书,下楼迎了上去。
“萧先生,俞书办她没回来,只是让我给你捎了封信。”周天雷从胸口掏出一封信来。
“她人呢?”萧隽诧异的问道。
“没回来,还留在朱王爷府上。我也没见着人,是王府的管家说,让我带她们回来的。还有几个留在京城的宅子里了。”
“搞什么鬼?”萧隽拆开信。
信上说,朱大哥托她办的事已办妥,已委托马诚带信给朱聪夫妻告知此事,让他勿念。朱王妃不让她离开,要她再陪陪她待上几个月。齐虎带着萧十三两人去玉门关了。这里用不着这么多人,就让周天雷带着一部分人先回来了。
几件事说的简洁而清楚,没有一句废话,也没有一句情话。
被送到宁夏宫的女卫们都是丈夫在这里的,单身的都留在京城,交给董管家照顾了。
她还是不敢面对杨宁儿?不是在信上都说过这事了嘛。问几个回来的女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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