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老丈人是存心的,他在逗我们玩。他在暗我们在明,再加上你这个猪队友,不断的汇报,我们的动向他清清楚楚。徐少保那点小伎俩根本不够他玩。”
萧隽听杨宁儿说了事情原委,得出了结论。
“我倒是仔细的分析了父王的心理,我觉得他故意这么做是有深意的。”
“什么深意?”
“他是在故意打压你,是因为你太顺了。你想啊,你一来羽林卫就是校尉衔,后来破获西北线复兴盟c大败匈奴兵c打通西域商道,一路上直线上升,从校尉到将军你才用几年?这都是很多人一辈子难以企及的。”杨宁儿仔细的帮他分析道。
“你的意思,他是故意在我前进的路上多设几块绊脚石,让我多摔几跤?”
萧隽有话说不出口,皇上才不会这么简单。还是爷爷萧威说的对,古往今来,你看过那个做驸马的能够位高权重?皇上刻意打压,未免不会有忌惮的意思,对杨宁儿的忌惮,对驸马爷的忌惮。
“哎,你考举人,本来就是闹着玩。考的不好没关系,也许是坏事变好事。父王认为你受到挫折,目的已经达到,也许以后反而会重用你。”杨宁儿安慰他道。
“算了,这段时间的读书让我真有学有所成的感觉。我老丈人重用不重用我先放到一边,我先重用他女儿。”
“你要死啊,又是这么粗鲁。”
考完试,萧隽又过上了无所事事的日子。
每天看看书,仔细的阅读徐凤仪的笔记,好像深入了一个人的内心世界,像个偷窥者。
看书累了,又去新宅子看看。新宅子已经装修好了,位于羽林卫附近的酒楼已经开始试营业,而在新宅子附近买下的四合院也在紧锣密鼓的改造中。
杨宁儿已经知道新宅子的事,她对此举没有表达意见。只是追问买宅子开酒楼的钱是哪儿来的?
萧隽回答说是俞敏的钱。她在西域时候与朱王爷的儿子一家走的近,临行时他们夫妻俩馈赠她的,让她在京城有个安身之所,总的一起不过十万两银子吧。
这天,萧隽对杨宁儿说,来京城这么长时间了,还一直没抽出空去拜祭一下母亲的坟,正好这几天闲的慌,明天我去西郊百花谷一趟,扫扫墓,再整修一下,两天就回来。
杨宁儿想了想说,我陪你去吧。
“来回两百多里地呢,骑马来回你吃得消?”
“我还没那么娇生惯养,骑慢点嘛。”
找到百花谷,果然形如其名,山谷里满山偏野的开满了野花。母亲当年一定很喜欢花吧。
在一个向阳山坡上找到母亲的坟。坟前竖立着一块黑色的大理石墓碑,上书:爱妻萧门王氏惠儿之墓,边上是一行小字:愚夫萧远桥泣立。
萧隽c杨宁儿在墓前站了很久。
杨宁儿幽幽叹道:
“一块小小的墓碑蕴含着很多意思。一般都是子为母立碑,这碑却是丈夫所立。立碑时你父亲已经打定主意终身不娶啦。一个愚字有说不尽的悔恨,一个泣字又道尽了无限的哀伤。”
萧隽拿出汗巾,将墓碑擦拭干净,默默的摆上祭品,伏在地上磕了三个头。杨宁儿献上了一大捧野花,也磕了三个头。
“你看,这通往坟墓的山路干干净净,连一些杂草都没有,而且刚才你打扫的时候,还有些祭品的残迹。这里不像是没人看守,可人呢?”
萧隽也觉得异常,抬眼看去,山谷里空空荡荡,哪有半点人烟的样子。
“哎,有人吗?”杨宁儿将手合在嘴上,对着山谷叫了一声,只留下了空谷回音。
回到京城后没几天,一天晚上,萧隽和杨宁儿正在吃晚饭,云飞燕和周天雷来了。
云飞燕亲热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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