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时节,东莳田家热闹非凡,远近堂表来了不少人,虽然东莳田家很少与这些亲戚来往了,但作为东家一支,东莳田结婚,他们也乐意跑这一趟,一来现在农闲,二来也是开枝散叶的一桩喜事,李老爷听闻此事还送来了一只肥羊。
热闹之时杯来盏去不表,等送走这些亲朋旧故,热闹过后以是二更时分,安排老娘睡下,莳田进了新房,如同做梦一般,自己以是有家室之人了,想起谷大娘说的,伸手拿起桌上六样物件里的秤,抬手用秤杆去撩新娘子的盖头。
“程姑娘,你好。”,莳田抬起姑娘的盖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就蹦出来这么一句,毕竟头一回,虽然平时没个正经,这会该紧张还是紧张,但凡娘子丑点,莳田应该都不会紧张,可程姑娘太漂亮了,弯眉丹凤眼,红唇似点,衬着红色的袍裙,怎么看都是美。
程姑娘本来紧张的要命,这会听他蹦出这么一句,捂着嘴就乐了:“夫君,你也好。”
“呃,娘子,我们该喝合卺酒了。”,莳田感觉自己脸上很烫,可性子没变,伸手就去牵姑娘的手。
两人喝过合卺酒,铺好红艳艳的婚床,都有点愣住了,接下来该做点啥。说是同床共枕,可对于两个新人来说,这需要勇气,虽然共枕之后该干啥他两还不知道。莳田牵着程莲有些发抖的手,用力捏了捏,哑着嗓子说:“娘子,咱们该睡了。”
“恩”,程莲的拉开腰间的束带,脱下大红的襦裙放在椅上摆好,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麻质及膝内衬,这时程莲颤颤巍巍的说:“夫君,奴家为你宽衣。”,说着伸手帮莳田脱婚服长袍,看着程莲白嫩的小腿时,莳田就有些气短了,加上这会程莲一靠近他,莳田感觉自己有些晕眩,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让他心如擂鼓。
等两人都将外袍去除,吹了灯摸摸索索的上了床并排躺好,两人的身体都绷得像弓弦一样紧,莳田犹豫了半天,侧过身子伸手去摸程莲的手,程莲被他这么一摸,喘息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分外明显,莳田另一只手哆哆嗦嗦的往程莲胸口摸去,以夜遮羞的两人,当手覆上胸口刹那,两人的身子就像同时被定身了一样。
初经人事的两人根本不懂闺房之道,一切举动都源自好奇和冲动,两人捂着被子折腾了半宿,热的两人捂出一身汗,莳田实在受不得了,翻开被子大喘气,而莲儿同样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两人相视一眼,几乎同时笑了起来。
“夫君,你可以叫我莲儿,我家人都这么叫我。”,有过肌肤之亲,莲儿的胆子也大了些。
“恩~好。”
转眼几天过去,这天莳田小两口回门回来,老娘听闻这两人到家了,唤过莳田问:“儿啊,亲家可好。”
“好着呢,岳母大人中午还给我们炖了一只老母鸡呢,我还给老娘带了些回来,您快趁热吃了。”
“你这孩子,又吃又拿,亲家母该不高兴了,你呀,要勤快些,手脚麻利些。”
“哎~知道啦。”莳田牵着老娘坐到桌边,给盛了碗鸡汤又说道:“娘,您先吃着,我下午得去老爷家里干活了,有啥事唤莲儿帮着做就好了。”
“娘能有什么事,娘现在只有欢喜,我的儿出息了。”,老娘笑眯眯的喝了口汤将碗又放回了桌上,接着说:“亲家母好手艺啊,这么好的汤,给我这把老骨头喝是浪费了,留着你们晚上吃吧。”
莳田劝了几句,发现没什么用,也不劝了,出门往李老爷家走,村子东边一套三进的院子就是李老爷家了,高堂瓦舍在一片泥砖房子中十分显眼。莳田到门口扣了扣门环喊了声李管家,一会门开了,莳田进了院子笑嘻嘻的问开门的下人:“小鲁,李头呢?”
“东哥,李头一早就出门了,老爷有吩咐,让他拿着些什物去探望亲戚去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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