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

    “继续。接下来时关于早高峰堵车的问题”

    不知道洪儿什么时候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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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有一点奇怪。陈埂零这么想。

    他和王大力站在凌川高中外。现在还是上课时间，操场上没有特别多的人。樱花树在冬天还是常绿的，双子叶片挂在枝头颤抖。蓝色外套和袖套的阿姨，徐徐地走过混凝土小路。既有发际线开始后移的中年骨干教师，知道该怎么对付手下的学生，也有刚刚大学毕业，带着紧张与羞涩的实习生。教室里都是年轻的学生，慵懒疲惫的多于精神抖擞的。女生们都梳着马尾，露出雪白的脖颈。男生们敞着最上方那一颗纽扣，显出宽阔的胸板。没有杀马特，没有小混混，没有烟酒毒，只有隐隐约约的巧笑声和无处不在的暖色调，蕴在老师高低起伏的宣讲中。

    虽然，陈埂零知道，他们多半还是存在的。

    刚才的情况确实有一点奇怪。本来大力哥冲进来，和陈翱激烈地讨论什么“杀人事件”。陈埂零发觉自己像往常一样根本插不进嘴，于是就出门买了罐饮料，当他回来，大力哥就非常“普通”地跟他说该去凌川高中调查了。

    陈埂零也说不出哪里奇怪，但是就是觉得很奇怪。还觉得这种奇怪似曾相识，就好像曾经经历过的一样。

    “进去咯。”大力哥招呼道。

    铁栅栏慢慢地c挤牙膏一般地打开一条缝，似乎并不欢迎这两个社会人。不对，他们是警察啊。

    是守护这座城市的人。

    就和大力哥第一天时所说的那样，他们现在，是守护这座城市的人。守护它的美，也守护它的不完美。

    “阿拉阿拉，还要写一篇检讨”王大力走在前面，双手背过头顶，自由地舒展。

    “为什么要写检讨咧？”陈埂零小跑着追上他。

    “好像是闯入会议室我为什么要闯进会议室来着？”王大力抓抓头发。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米色的风衣，是为了营造硬汉形象吗？

    “为什么呢。”

    “是啊，为什么呢。”

    毫无意义的一来一回，就和晒被子一样，无端地让人感到高兴。

    他们走进凌川高中，以期找到更多线索，找到更多关于它们的蛛丝马迹。以期知晓它们的由来c目的与弱点。

    以期将它们逮捕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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