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总兵料机先着,已在调兵遣将。此事,确实不负我所望。
无论如何,对昙花仙子的事,我们均需化大为小,过耳即存,守口如瓶。”
纤纤点头,有着疑虑又问:“听说天香阁,在近几年,风头越来越盛。若虚山下诸门,颇受挤压打击。
近年独独丐帮,帮众连年的增多,老颜各帮主,反倒忧心忡忡。
照这种兆头,我始终担心,仙子怕是有去无回。”
姥姥叹气而道:“纤纤,你的分析有理,我也知晓。
天香阁人多旁门左道,行事阴狠歹毒,合上解魂府和沉香阁,那个国中鸡犬不宁。
对此,我们又是鞭长莫及,只能徒叹奈何。”
“姥姥,近看近忧,远思远郁,左右都难。我理解你。”
“嗯!有些内情,牵扯天上地下,诸多的因果循环,非一般人可以解决。
纤儿,姥姥可不想你,为此平添诸多的烦恼。”
“姥姥,我没有烦恼。”
“好!姥姥可疼你。只要老身尚存一口气,任它百种凶邪,难逃我的镇压。
唔!对了,这个笑白,他现在怎么样?”
见问,纤纤详细的说完他的情况。
姥姥不断的摇头,无可奈何的说:“世风日下,人无规矩心无大方,杂念百样。此子,并不曾直觉而醒悟。且得来日方长。”
“姥姥,我明白。”
“我们且先别拴他摁他,该何去何从,让他自我选择。”
纤纤疑惑:“放手让他走?”
“对的!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下自然直。
放心,与我有缘,我还是看重他。
嗯!吃我百年的道行,他和我的心念通悟于丝,于他以后再无坏也!
纤儿,代我照顾好他。”
纤纤赶紧点头:“是的!姥姥。”
“桥隆翼的事?你!”
“让我再考虑考虑一下。”纤纤见她又问,人变得娇娇柔柔,扭捏不安,轻点着头答应。
姥姥需修复病体,纤纤两个,恐多说打扰她,携手出去门外,一旁守着护法。
不等伤好,笑白记挂老家,欲急切回归。
“笑白,你既然无心问道求艺,姥姥不阻你拦你。
你在我仙岛,待的时日不算长,亦不说短。到现在,快有三个月吧!”
“嗨!我没曾算过日子,只想回家。”
“在我这处,你可有所收获?”姥姥继续问。
笑白的衣服内里,包缠着一身的白布条,外穿长袍扎着腰带,样子显得臃肿又难看。
抓着后脑使劲想,没想出哪些好收获。若有,也许是与贼鸮姚浩天做贼,才让他有点收获。这哪能明言?不能!
姥姥仍然和蔼,笑呵呵的说:“笑白,姥姥也不啰嗦,你可记住,孔子教人于诸子,问题说于众释。
子路欲言,礼之,站起示意。
师允。乃敢离席,缓步进中,稳立于堂前,诚揖,毕恭毕敬,娓娓而道,不愠不怒。
此乃尊师重道是也!”
“是!姥姥。”
“姜公直钩,独钓于江面,居大才,自屈于寒篱,无人可识其慧。
周子,欲求将相王才,寻遍众口。
众口一词,皆指颂,姜公之才。
周子始惶惶恐恐,求贤若渴,提赤子之心而至,三礼皆真诚,金石玉言皆有信。
拜子牙为仲父,许丞相,共谋天下大业。
此乃治国重道是也!”
“是!姥姥,这故事,朱爷爷也说过。”
“为人子者,冬温夏凉,昏定晨省,出入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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