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改:“这不,你也来见见,萧家少夫人,杀乌里合的那一个。”
梁源吉和慧娘也对拜过,走过来两个丫头,拜倒了道:“郡王妃请萧少夫人客厅上去相见。”萧护对慧娘使个眼色,慧娘去了。
萧拔萧据,萧北萧墨,跟着慧娘和丫头们去了。
江宁郡王从里面走出来,吩咐家人们:“香积亭那边雪再扫扫,我才走过来,雪浸到鞋沿上今天来的女眷多,小戏子再喊一班来,里面摆两台戏。不要京门口儿那一家,叫新来的耍百戏那一家,换个新鲜。”
见几个家人乱跑,皱眉喊住,板起脸骂:“客人本就多,还架得住你们也乱!”骂得几个家人慢慢走了,抬头见到旁支的兄弟过来,江宁郡王脸更一沉,不想理他,转身要走。身后那人缠上来哀求:“大堂哥,家里实在是过不去了,才来找您。几回找您,都不在。知道今天请客,不敢不来帮忙,”
江宁郡王回身训他,就在大门上:“不成人的东西!吃喝玩乐花没了,你来找我了”话嘎然噎住。
邹国舅负手,有如在自己家里般走进来。他身后,是邹夫人和儿子女儿们。江宁郡王的话,正落在邹国舅耳朵里。
他明显眯起眼讽刺地一笑。那意思很明确,还会说别人吃喝玩乐,你自己是个什么好东西?
雪还在下,江宁郡王只觉得对上邹国舅,就浑身透骨的寒。
这也是那一年的事,才娶郡王妃过府一年,有了儿子,江宁郡王同时有了新人。新人名字里有一个香字,府中人称香姨娘,是外面人送的,江宁郡王对她仅次于郡王妃。
郡王又爱郡王妃,又爱香姨娘。没出一年,香姨娘虽得宠没有过了王妃,王妃所出的长子满周岁,抓周那天,出了事,不知道谁把一块放着巴豆的饼给了小郡王。
小小的孩子怎么经得起折腾,没过几天,去了。
郡王妃哭得死去活来,这是她的头一个孩子。因此哭伤身子,后来一直不孕。她面黄肌瘦,还强撑着料理家务,江宁郡王也着实怜惜她,一个月里有半个月在她房中,另外半个月由妾室们分,还有不回来的时候。
这样又过半年,查出来一个人,是以前管厨房的人,在小郡王出事前两天,因得罪香姨娘,被辞了。
这个人供出来,是受香姨娘指使。
江宁郡王妃疯了一般,要江宁郡王惩治凶手,而香姨娘已经是有了身孕。再说这事情过去半年,那厨子又是得罪香姨娘而开,江宁郡王舍不得他的另一个孩子,也舍不得娇滴滴的香姨娘。
他本来就是个妾室成群的人,喜欢这一口。
疯了的江宁郡王妃疯狂地寻找证据,又找出来另外两个人,一个是香姨娘的丫头,一个是香姨娘院子里侍候的婆子。
这又算得了什么?
江宁郡王见妻子状若疯癫,再说丫头和婆子可以收买。妻子是当家郡王妃,别人能不怕她?他主要是为那个孩子。
从此夫妻生分,江宁郡王妃见凶手找到,却无法惩治,痛苦得日夜难安。她是个不喜欢压人的人,进宫去见到皇后也不说这家丑。
直到一个月后,当年的夏天,新去军中的邹国用回来,头一件事就去看姐姐。见到一个憔悴愁苦的人。
邹国用视姐如母,怎么能忍?问姐姐不说,问房里人才说。国舅一脚踹开门,去找江宁郡王。没走几步,见到香姨娘。
国舅一见到她,眼睛里冒火,对于她挺起的肚子更是恨之入骨!
姐姐没了孩子,你倒快当母亲!
被迫离开父母姐姐,给邹大夫人当儿子的国舅更明白,邹大夫人好生生抢别人亲生子,就是她膝下没有亲生儿子。
国舅才从战场上下来,腰中习惯佩剑。就不是战场上下来,也不会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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