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是在诉说着情感上的痛苦。
那一老一小面色大变,随着露出伤心和难过,就差掉眼泪。顾夫人再也忍不住,扑过来抱住文王:“殿下,你怎么了?”
顾良能急道:“噤声,不能这么喊!”
文王睁开眼,谭直睁开眼。文王咦一声,笑逐颜开:“表姑母,表姑丈。”在顾夫人怀里蹭了蹭。他小时候顾夫人帮萧老夫人带过他,文王和她很熟悉。
谭直则和顾良能见礼,他们都欢喜的时候,顾夫人伤心泪落,捧着殿下的小脸儿泣道:“我的训哥儿,你这是当的什么差,要小小年纪跑这么远,到这种地方来。”
文王微红面庞,跑来听曲子不是当的差,是当差时蹭的光。他羞于解释,想了想道:“姑母不用担心,父亲是知道的。”
“是啊,是知道的。”谭直也作证。
顾夫人瞪他一眼,明明看到你拐带殿下嬉戏,你不要说话。谭直看得懂她的眼神,摸摸胡子笑得更响,顾夫人还不信,可我明明是过了明路,陪殿下出京听曲子的公差。
就不解释,只述旧。顾夫人让人取出一个包袱,里面有给训哥儿备的几色衣服,从里衣,汗巾子到帕子全有,送完东西后,顾良能对夫人笑容可掬:“夫人啊,”按我们在家里说的,此时你可以退下了。
顾夫人也瞪他:“我不走,你们说吧,我得盯着,不然你也教坏他。”谭直嘿嘿,这误会越来越大,只有到京里才能解释得清楚。
顾良能对文王使个眼色,文王收起玩乐的表情,清清嗓子正色起来:“姑母有所不知,父亲让我有几句话专门带给姑丈,姑母你听听是没有什么,不过父亲说单独说。”抬出萧护来,顾夫人才不情愿地起身:“好吧,不过不许再说不好的话。”
在青楼这种地方,还能说什么?
她出去,谭直也就出去,包间里只有顾良能和训哥儿,训哥儿就把事情说了一遍:“很是奇怪,这女人不是疯了,就是藏着什么。”
“她藏着什么。”顾良能很肯定。
训哥儿疑惑:“姑丈知道?”
“这事要从石明那里说起,石明手中不仅是血统,还备的后着一出又一出。他当年同盟的人,就有韩宪王。石明曾在韩宪王封地呆过,他死后,有些东西应该是落入韩宪王手中。临安王当年肯用小女儿和他儿子定亲事,就是想要他手中的那个东西。这东西一旦有条件,且拿出来,对皇上的皇位将有威胁。”
训哥儿敏锐的抓住疑点:“那当年韩宪王没用这个东西?”顾良能欣赏的笑笑,殿下年纪不大,就有雏凤清于老凤声的姿态。
顾良能解释道:“当年韩宪王就是用这个东西,和别的郡王等人勾结。具体是什么,可能只有临安王才知道。他在京中称帝,张太妃出面,像是他拿出了什么。后来兵乱,我杀了他全家,他自顾不瑕,又得了头疼疯病,临安王又不听他的,这东西就一直没出来。皇上嘱我一直查找,也没找出来。”
“当年对父亲不起作用,现在也不会有什么。”文王嘀咕。
他这种大气天成的态度,顾良能很是欣赏。细细对他道:“这东西,只能是威胁,再就是搅和一下。再或者,是那个叫金子的女人只想为韩宪王报仇,才把这东西拿出来,另外,她必须有兵权,不然不起作用。”
“是了!”文王想到原因:“我说去关外,她没有让曹守过反对,那关外,一定有人会听她的!”
曾祖名!
两个人心中同时闪过新上任没多久的曾副帅。事情也就一点一点的清晰。
“韩宪王不肯明着亮出来,是当年谁当皇帝谁倒霉,大家一起打他,他怕这东西有丢,大势没成的时候,不肯亮明。后来他死了。他一定用这个给曾祖名看过,而曾祖名当年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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