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鸡。报信的奴才早让拿下,几个陌生人面带狰狞,越来越近
“砰!”一个人破门而入,老谭直上前扑倒两个,手还抓住两个人的脚踝:“小爷走啊,走!”曹守过最后看到的谭直,让人在脚底下跺来跺去。
于是,没了马车,没有奴才,包袱也没有了。殿下和曹守过带着两个包子,就身上一身衣服狂奔出城。
在城外分吃了包子,曹守过感激:“还是殿下想得到。”文王紧紧腰带,看看方向:“好在我知道怎么走,先去找哥哥再说。”
风雪呼地大了,两个人没有斗篷没有雪衣,靴子也半湿,上路了。
在他们走后半个时辰,两个人飞奔出城。在路上看看小脚印:“这里,这是曹公子的靴子。”文王殿下一天要换好几双鞋,每一次鞋底花纹都不一样,他的不好认。
此时是上午,路上行人渐多。有一个人拦住他们,是个白衣少年,双眼对于,腰有长剑,冷若冰霜:“原来是你们,我可找到你们了!”
手按剑上:“拔剑吧!”
两个人大怒:“混蛋,我不认识你!”
白衣少年冷笑:“我认识你们就行!小子,几年前骗光我钱的人,当我不认得了!”
“我们没有,你敢亮剑,你”
“扑通!”
“扑通!”
倒下两个人,不多的血从他们身上流出,很快就冻住。
白衣少年昂然转身,甚至还能悠然对天高声:“骗人者,都可以杀之!”负手潇洒的离去。他走得不快不慢,却很快消失在风雪中。
看不到他的人时,才有人尖叫:“杀了人啊!。”
官差很快就到,城门封锁,搜查杀人犯。金子因此不能出城,又暂时失去曹守过的踪迹。她气得在客栈里大骂:“笨蛋!”
这群死士们不学好,还当过骗子?难怪让人寻仇,就是寻的不是时候。
。
天近傍晚,曹守过看着前不接村,后不接店的荒山:“殿下您走错了吧,前面全是山啊。”殿下你说认得路认得路,结果走到没有人的地方。
“没有人好啊,不会有人捉我们。”殿下看似同样气喘吁吁,其实精神更增。他从小习武,什么腿酸腿痛熬力气的苦全吃过。雪地里走了一天,殿下的长力出来,越走越有力。
曹守过是吃足苦头,曹老太爷对他虽严,衣食上却没受苦过,也没有跟苦力似的这么走过,他才是没有吃过苦的人。
一天他叫停好几次,坐下来休息时,又因为不是温暖马车,不是有座垫的地方,受不了石头或雪地的寒冷,不得不走。
此时他满身是汗,却不暖和。热汗出来,北风一吹,比冰还要寒。再加上走路,不过是勉强可以。腿上不仅像灌铅,更像是要在雪地上生根,一步一步全是挪的。
“今天晚上怎么办?”比没吃没喝还要苦的,是今天晚上无处可睡。曹守过哭了:“雪地里睡一夜,明天命就没有了。”
文王适时的叹气:“此时要是在京里多好。”曹守过哭道:“此时要是在家里多好。”不过他还是没有说,文王心想也许他不知道吧。
往这边走,是什么路,顾良能早帮文王打探清楚。文王就一直鼓励曹守过:“继续走,也许有个地方能歇歇。”
曹守过咬牙坚持,脚下一滑,摔了个仰面朝天,又痛又饿又冷,他坐在雪地上就哭,不想起来。
文王把他拉起来,扯着他走。曹守过在后面上气不接下气:“殿下谢谢你,”文王装着咬牙坚持样子:“没事儿,你我现在不分彼此,有什么话都可以说,不用客气。”曹守过张张嘴,又想到金子对自己说:“如果你告诉任何人,他们会杀了你,拿你去领功!”他闭上嘴,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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