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笑逐颜开:“哪能啊,这件事全是妹妹们爱干的。”这话就三团听到,三团扯父亲的大手,往哥哥那边伸:“父亲打他,快打他。”
萧护装着沉下脸嗔怪:“有外人在,越发娇惯。好了,乖女儿坐好,听我和宦保说话。”抬眼对席前:“宦保,你父亲有一样玩意儿,我来告诉你,他刻东西天下无双,刻什么像什么。”扫一眼十三,取笑道:“当年你无事就掉眼泪,姚将军就得刻东西哄你。”
十三撇嘴:“才没掉眼泪,再说,是受了你给的委屈。”把四团往怀里抱抱,让宦保入座:“今天我们是一家人,坐着用饭吧。”
姚宦保坐下来还不敢相信:“父亲也会玩物丧志?”一想这话不对,赶快道:“是父亲也有玩意儿?”再长长哦上一声:“难怪母亲有个刻出来的花儿,我要,她还不给,我说买去,是什么好的,她就要打我,幸亏我跑得快。原来,是父亲刻的。”
“是啊,你父亲会的多呢。你这玩鞭炮能玩出功夫,也是随他。”萧护对文王一笑:“你爱听曲子,随我。”文王喜不自禁。萧护再对岳无尘道:“你这冷淡的性子,就是你岳家的祖传了。”岳无尘苦笑,这是夸奖吗?
冷淡的性子?和眼前这一家人相比,自己一家人的个性还真的是冷淡。
席间话题热闹起来,文王在吹自己一路没吃没喝,不过自己还能坚持,还能照顾曹守过,萧护听得哈哈大笑,无意中,见到十三陷入沉思。
轻推她:“在想什么?”萧护狐疑地猜测:“是岳父母那里明天不能烧香?你放心,我安排的有人过去。”
“才不是,”十三含笑打断。见孩子们坐在一处说得正热闹,悄声对萧护道:“我在想姚将军,是个很忠心的人。以前他刻的东西,常给我,再就给谨哥儿。可他的儿子,却不知道。夫君大人,前年我们感念他的忠心,商讨过把公主们给一个给他家,后来不想,映姐儿和太子有缘分,她来了。前天我还和你说,以往的皇帝没有人把孩子们给一家人的,现在我想想他跟随父帅,又扶持夫君你,随你清君侧于京中,没有怨言。随我们举家离京,也没有怨言。三团四团又要他陪着玩,以后的事,再说吧。”
萧护又爱又怜,十三的心无时不在孩子们身上。她是个专心的人,报仇的时候只想报仇,成亲后只想夫君,有了孩子后,就更不多想别人。今天为姚家有这么一篇话,也算难得。萧护也想过这件事,道:“我不是别的皇帝,只要孩子们喜欢,过得好,太子妃我尚且应允,何况是三团四团。”
那边,三团拿筷子敲姚宦保的手:“你输了,你快喝。”姚宦保苦着脸,左看右看见没有人帮自己,最后指住岳无尘:“岳小弟,这一杯你喝!”
“不喝!”岳无尘很想融入他们,却不由自主的酷的不行。
姚宦保胸有成竹:“我要你喝,你就得喝,不然,我来问问你,在京里,你来找”一根鸡骨头过来,封住姚宦保的嘴。岳无尘面上一红,一句话不说,端起酒喝了。
四团看得很羡慕,岳无尘人冷冷的,虽然有微笑,也是梅花在雪中的那种笑,不管花多动人,周围还是冷的,让人过去前要考虑考虑。
她问姚宦保:“他找什么?”姚宦保挤眉弄眼:“我说了,他会不会钻地缝。”再对岳无尘挤眼:“我已经明白你说话的意思,我可以陪着。哈哈,这由你作主吗!”最后一句是斥责。
岳无尘伸出手,慢慢放在桌子上,十指修长,又雪白干净。他一字一句道:“你敢说一个字,我和你拼命!”
“呸呸,大过年的!”姚宦保对着地上就啐。四团没有办法,小心翼翼来问岳无尘:“你只告诉我一个人好吗,我保证不说,保证不告诉姐姐。”
姚宦保大乐:“哈哈,”
文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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