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几圈,让金子找到。第二天,文王带着曹守过往关城而去,金子跟在后面。
而萧护夫妻带着小公主,在疾驰的马车上。慧娘扳手指算:“太子妃中秋前看出有的身孕,她和太子是五月里成的亲,太子六月里离京,这孩子要是六月里有的,会在二月里生。我们得快些,要是她早生,可要赶上才行。”
“晚上几天,她还三月生呢,”萧护要当祖父,带着陶陶然的笑容打趣:“这马已经足够快,你还要怎样?”
三团四团老老实实坐着,同时在想,我们要当姑母?姑母好玩吗?
。
没几天,雪花齐腰深,军营里早上掀开帘门,进来一堆雪不算稀奇。有时候半夜雪大,堆到半人多高,直接从帘外不打招呼进来,睡到离帘门近的士兵往往梦中遇雪,冰得跳起来。
新任不久的副帅曾祖名从外面回来,屏退将官,在帐篷里闷闷不乐。好几年了,他没有想到这个噩梦还存在。
昨天陡然见到的那个人,说的一番话,让曾祖名睡觉也惊出几身汗。
竟然还在,竟然还有人找来!
原以为先帝一死,宫乱烧宫,再没有人会知道。难道,是当年管这事的人没死?不会!张守户兵变后,曾祖名虽没有回过京,却派人去京中查看过,那一档子人死得一个不剩!
他们全是先帝最亲信的人,不离先帝左右,死在宫中毫不出奇。
那是他们生前走漏过风声?还是先帝狡猾如此。他重重叹气,话说先帝一直很狡猾,才在他晚年有一段私下恋情时,还能把持住朝政。
曾副帅叹气一个上午,中午心情不佳在巡了巡营,下午又是叹气到晚上。这样足有三天,他的儿子们看在眼中。
私下里商议一下:“父亲新当副帅,太子又在军中,算是公正,并没有人给副帅小鞋穿。这样的忧虑,定有原因。”
兄弟几人一拥而进。
曾祖名愕然,生气地道:“什么事全来了,我没有喊你们!”是让人打搅到清静的那种恼怒。长子曾玉出陪笑:“父帅,我们大了,你有心事理当和我们商议商议。”
“没心事,出去吧!”曾祖名面色铁青。次子曾玉石把他从上往下的打量,曾祖名火了,案几上拿过一个石砚掷过来,大怒道:“滚!”
小儿子曾玉照胆子最大,捡起砚台送过去,笑嘻嘻:“父亲,我先还您的砚台,放这儿?”试探着往父亲身边去,那眼睛在他身上转圈圈。
先看到曾祖名的面色,狠狠地很想发现什么。“啪!”一巴掌,把他眼光打飞。曾祖名气急败坏:“都给老子滚!老子没事!”
曾玉照让打得仰面倒地,手中砚台倒斜,墨汁扑了他一身。曾玉出一看不对,父亲是动了真怒,赶快把弟弟们带出去。曾玉照带着一身一脸的墨汁,掩着脸:“哥,父亲不对劲儿。”“我们盯着他!”
曾玉出和曾玉石守在这里,让曾玉照去换干净盔甲。再回来,曾玉出和曾玉石正在猜测:“是殿下给了父帅小鞋穿?”
“按理不会。父亲是三天一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虽在军中,并不多管军务上的事,一切事情由父帅和姚副帅作主,太子只是旁听。”
“皇上能容得下袁朴同,和我们曾家又没有仇,”
“会是姚家?”
“姚家春风得意,京里的太子妃又有了,生男是皇长子,生女是皇长女,父帅是越不过姚副帅,也不会是他!”
正说着,见曾祖名大步出来,面色难看地上马出营。
自袁朴同携家返京后,曾祖名位列副帅,自知由资格排辈才上位,只管朱雀军的事。金虎军,由袁朴同的长子袁家栋代理。姚兴献,主管三军,亲率玄武军,再就是保护太子殿下。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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