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星君尴尬的赔笑:“尊上何至于此,大动肝火这是何必呢?这仙魔不同道,大幽归顺了魔道自是他们命中所劫。”
说话期间,来了个弟子在玉衡星君耳朵边嘀咕几句,递上一封手书,玉衡星君打开手书看了看,眉头一皱,对弟子说道:“先安排他们住下,过后再说,去吧。”
不是别人,正是乌兰国的那只使臣团到了,书信里乌兰国国主痛诉万冥谷修士抢了全国粮草,如今全国都在忍受饥饿,民不聊生。玉衡星君心里明镜似的,哪有万冥谷什么事,劫粮草的必定是眼前这俩孩子。只是他怎么都想不通,蓬莱门为什么帮万冥谷,甚至为了大幽国劫了乌兰国的粮草,不惜得罪天道宗。
“尊上,这大幽复国之事,不是我天道宗不帮,是真的无能为力,插不上手,万冥谷都不管,我天道宗插手管上一管,怕是被仙道指责我私通魔道,这可是担不起的罪名啊。”玉衡星君可万万不敢答应这个,这相当于叛变,与整个仙道为敌,他蓬莱门不忍百姓受苦,却让天道宗出面帮大幽复国,这不是明摆着背黑锅么。
紫皇其实也料到他天道宗根本不敢答应帮大幽复国,只是他先抛出这么个无法容忍的请求,让天道宗不好推辞他后面的请求。
“既然前辈这么为难,晚辈就不再强求,既然这大幽复国之事天道宗帮不上忙,那还请天道宗不要干涉,乌兰国的爪子该收回去就快收回去,以后大幽不再是万冥谷的凡间实力,而是我蓬莱门的凡间势力,我会在大幽扶持新君,然后去万冥谷递交决裂书。前辈该不会有什么意见吧。”紫皇看了玉衡星君一眼。
玉衡星君被这一眼看的心里直发毛,虽然他是化神期的修士,可他居然被一个筑基期的孩子吓得心里毛楞楞的,这种感觉绝对不是修为上的压力,而是一种精神上的压力,那是一种对自然之力的恐惧。
他哪敢再拒绝,点头应道:“既然尊上要救苍生,天道宗不敢阻拦,更何况以后大幽归属蓬莱门,我们自当交好。”
紫皇点了点头,笑着举了举杯。
众人都愣住了,这到底是什么套路,怎么突然大幽就归了蓬莱门,蓬莱门远在北海,与大幽相去甚远,要这么一个偏远之地有什么用,一来不能接纳供奉,二来不能挑选灵根之才。这两小子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正当众人发愣之际,弹琴的琴师突然跪在紫皇紫瑾面前,叩首痛哭。
紫皇问:“琴师为何哭泣?”
这琴师仰面答道:“蝼蚁之民,不敢言谢,仙人对大幽的再生之恩,非我凡人所能回报。”说罢就开始磕头,磕的砰砰作响。
紫瑾赶忙起身去扶他。“琴师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
“你是大幽子民?怎么来到此地。”紫皇笑着问他。
琴师点了点头说:“回仙人,我是大幽子民,永安王次子是也,亡国之后,辱没先祖为乌兰国所获,所幸琴艺在身,未受迫害,令我日日弹琴供乌兰国国主消遣,去年年初,乌兰国朝贡天道宗,我被当做艺伎献给了天道宗,这才在此弹琴。”
紫皇一听永安王,心里一阵酸楚,永安王是何人,那是自己的叔父,而眼前这个琴师,是自己的堂兄,这个堂兄与自己跟弟弟并不熟络,自幼随永安王在外戍守边疆,传闻舞的一手好剑,弹得一手好琴,有道是无巧不成书,今日居然在这里还能见着自己的骨肉血亲。这些事情紫瑾是完全不记得,但是紫皇还略有印象,因为册立太子那天,永安王回京参加典礼,礼成之后,国宴之上,这个堂兄舞剑助兴,引得父王甚是高兴,他抱着紫皇说,长大了也要像堂兄一样,孔武有力,保家卫国。
“前辈知道这是大幽的人?”紫皇转过脸问玉衡星君。
“回尊上,这个实在是不知,历年朝贡也没问过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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