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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走入那座城门,自己亦是戏中人了。
…………
“来了来了!新知府的车架!”
“哪儿呢?怎么看不见?”
“那个那个!”
一阵喧嚣后,百姓总算看清,霎时一片安静。
并非因着气派威严,而是……太不起眼了!
尤其晋阳侯府与蒋家恁大阵势,几乎举家出动。新知府的队伍夹杂其间,总显得有些可怜。
薛氏挑帘看了看,向老夫人笑道:
“徐知府好清廉。”
老夫人这才缓缓睁眼:
“是个聪明人。”
只见知府车架缓缓顿住,徐故从容下车,先向百姓行礼,然后才是两户气派人家。
一时抬头,众人皆挤破了头要看。
只见他立身端直,不似寻常文人孱弱。约莫三十出头的年纪,轮廓明晰锋利,眸子似一把利剑,叫人背脊一寒。
徐铁拐,如铁刚直,如铁冷漠。
“蒋姓氏族。”徐故四下扫一眼,停在蒋家上下打量,“这是何意?”
蒋老爷上前,白一眼晋阳侯府的车架,只行礼道:
“请知府大人做主。我家小女前日……”
“这件事啊……”徐故打断,一番沉吟,“我听说过。凶手是晋阳侯府的二夫人,不过……死了。”
蒋老爷恨恨,死盯着晋阳侯府:
“关在府衙也能死,只怕当日她杀我小女便是受人指使。如今败露,某些人要杀人灭口吧!”
四下闻声,一片哗然。
晋阳侯府二老爷与三老爷亦下车来,与徐故相互见礼。
三老爷遂道:
“鄙府此来本是为了迎接大人,怕您初来乍到认不得路。谁知遇上蒋老爷喊冤!”
他笑了笑:
“既说到那事,我们免不得解释一番。实在是二嫂迷了心窍,为夺世孙之位暗害公主。好巧不巧,她又以为蒋小姐将真相偷听了去,这才害了一条性命。”
三老爷顿了顿,换做正色:
“大人知道,咱们府上一向是遵纪守法的。真相大白,二话不说就将二嫂送进府衙。不过……如今不明不白死了,我们也纳闷呢!”
他余光看向蒋老爷:
“也不知,是否有人报仇心切,贼喊捉贼?”
蒋家人一惊。
四下百姓也一惊。
双方这般互咬,真相越发扑朔迷离了!
不待反应,老夫人的车架中竟传出呜咽之声。
二老爷与三老爷忙迎上去相劝,孝子之心可见一斑。
“老三你闭嘴!”车中苍老声音忽斥道,“蒋家孩子去了,老婆子是感同身受的,你怎能这般说话?”
老夫人抹了抹眼泪,又道:
“这匆匆月余,先是公主,再是二媳妇,连我那小孙女也险些丧命!老婆子都这把岁数了,成日提心吊胆,怎么尽遇着白发人送黑发人之事?事到如今还不完,府上竟受小人言语冤枉。”
二老爷与三老爷俱摇头叹息,四下百姓也有跟着哭起来的。
“那个新知府,”老夫人哽咽两声,“你叫什么来着?”
徐故面无表情,只行一礼:
“徐故。”
老夫人继续啜泣:
“徐大人,你要给蒋家做主,也要给我们做主啊!二媳妇总是在府衙没的,不查清楚,让两家人相互冤枉,可就是你的不是了!”
吓!
这招移花接木好漂亮!
三言两语间,将责任尽说道府衙身上。
而蒋家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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