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看来。
“夸大姐呢。”梁宜贞笑道,又嗔小弟一眼。
梁宜萱才懒得管他们,一门心思都在春鸿会上。
她正色道:
“你的办法能说了吧?”
梁宜贞点头:
“能是能。不过,还要大姐小弟帮个忙。”
又要帮忙啊!
准没好事。
二人打量她一眼,遂道:
“你先说。”
梁宜贞偏头一笑:
“所谓擒贼先擒王,这件事的关窍在于凌波哥与徐知府。凌波哥咱们很熟了,可徐知府嘛”
她顿了顿:
“大姐与小弟帮我查一查呗!”
二人一梗,瞪大眼睛看她。
查知府,这人疯了吧!他们还是孩子啊!
不过她发的疯还少么?
“不要推辞哦。”梁宜贞摆摆手指,“我知你们做得到。”
做得到么?
似乎也能。
梁南清平日交往的官宦子弟们,总会有意无意传出父辈的谈话。新知府上任,川宁官员们必定多有议论。
以梁南清的聪明,周旋些时候不怕听不到真话。
至于梁宜萱,自然在闺秀妇人中打听。
徐故顶着为亡妻守孝的美名,在命妇圈子中传得神乎其神,要打听他实在不难。
朝上朝下的他都了解清楚,才是知己知彼。
梁宜萱讪讪:
“原来是跑腿的活,你怎么不自己去?”
梁宜贞无奈,只朝窗下努了努嘴。逢春依旧在树下日复一日地扫花,完全不在意旁人的目光。
原是怕被凌波哥逮着啊。
梁南清遂道:
“查不是问题。之后呢?二姐打算怎么做?”
“当然是见徐大人啊!”梁宜贞抿一口茶。
二人也正吃茶,险些一齐喷出。
哪个知府大人会见小孩子?难不成也疯了么?
梁宜贞又道:
“我的法子,大概闻所未闻。我怕书信说不清楚,非得见一面,亲自说说才好。”
梁宜萱扯扯嘴角:
“你就吹吧。”
梁宜贞笑笑。
不是吹啊。百年后的法子,你们这里的人又怎会知晓呢?
“我信二姐。”梁南清道。
梁宜贞点头:
“那我写个小笺,小弟想法子送到徐知府手中就好。”
“只是,”梁南清蹙眉,“逢春守着,你怎么出去?”
“出去是麻烦了些,不过见徐知府的事还真不能假手于人。”梁宜贞说罢,目光转向装满机关的挎包。
姐弟二人旋即了然,原是老办法啊。
默了一晌,三人忽齐齐大笑。
逢春啊逢春,最可怜的就是你了!
雨后的川宁洒下清冷月光。
哒哒哒哒
马车穿过悠长小巷,只遗下一串若有若无的蹄声。
长巷尽头的男人隐在暗夜中,一方玄色斗篷将他紧紧包裹,周身都是阴冷。
闻蹄声渐缓,他才慢慢转身:
“敢让本府等这么久,除了陛下,你是第一个。”
梁宜贞缩紧自己的青玉斗篷,轻快跳下车。
“我是孩子嘛。”
她仰面一笑,似暗夜中照入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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