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临近中午才醒过来,荔宣朦朦胧胧睁开眼,屋子里天光大亮。雁书已经在帐子外久候。
“夫人可醒了?”见到帐子里人影微动,雁书走近问了一句。
“唔。”荔宣哼了一声,问她,“谢因因呢?”
雁书轻声回:“殿下在偏殿睡着呢。夫人可要去请殿下过来用膳?”
“好呀。”
荔宣说完就要下床,雁书连忙替她披上外衣,又给她穿了鞋子。转身要去叫水,但荔宣已经啪嗒啪嗒跑出去了。
“夫人!”雁书立刻叫上婢女一起,追在荔宣身后赶了上去。
偏殿不远,荔宣提着裙子跑出门外,外面侍立的倚翠看见她,连忙低头行礼:“夫人。”
“偏殿在哪里?”
“呃,就在前面。”倚翠脑子转过来,“夫人要去偏殿找殿下吗?”
荔宣点头。
倚翠松了一口气,柔柔笑道:“奴婢带夫人去吧。”
雁书已经赶了上来,听见两人对话,刚好同抬起头的倚翠视线对上。两个人心照不宣,一同领着荔宣去了偏殿。
谢因还在睡觉。他比小花精喝得多了去了,不过好在酒并不烈,他睡了一晚上,也差不多缓过来了。
正睡得香,突然就觉得身上沉了起来,胸口也闷闷的透不过气,谢因呻吟几声,不情不愿从梦中醒了过来。
侧脸还有湿漉漉的感觉,谢因睁开一只眼睛,发现是小花精在亲他。她整个人趴在被子上,小狗一样对他的脸又咬又舔,亲热极了。先前雁书替她披上的外衣已经掉了下去,衣领里可以轻易望见圆润的弧度和玉一样的肌肤。
“哼。”谢因闭上眼睛,喉结上下一动,把小花精往旁边推了推,然后打开被子一个角,“进来。”
荔宣于是钻进被子里。跟着来的婢女在看见她爬到床上去的时候,就已经识趣地退下,现在整个偏殿就只有他们两个。
谢因摸着她的鬓发,小声问她:“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嗯?”荔宣不解,她的手抵在谢因的胸口,想撑起身子往下看。
“别动。”谢因先阻止她,然后问她,“哪里不舒服吗?”
荔宣努力感受了一下,然后摇头。
谢因的兴子被她撩起来,昨晚没做的事又浮现在他脑海里。他于是捉住小花精的手,一面去亲她的耳朵:“昨天你睡过去了,还记得答应我的事吗?”
荔宣被亲得昏头昏脑:“什么事?”
谢因放过她的耳朵,转而进攻她的嘴唇,又一边解开她的衣带,继续问她:“摸到了吗?”
是之前荔宣见过的东西,她用手心蹭了蹭,然后一本正经地对谢因说:“谢因因,你的裤子湿了。”
谢因懵住,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荔宣说的是什么东西,他便故意气道:“为什么湿的你不知道吗?”
荔宣当然不知道。谢因放开手,她的手也收了回来,但腿上还能感觉到。她趴在谢因身上一动不动,慢慢眨了眨眼睛:“为什么呀?”
谢因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等那阵劲儿过去之后,才捏着她的脸装出咬牙切齿的模样道:“我可不想让你吃药了。下去。”
下床时的动静又是折磨,谢因睁着眼睛看向床顶,完全生无可恋。
荔宣已经起身,她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突然又“嗵”一声在床沿坐下。
谢因掀开被子的手一顿:“怎么了?”
小花精蹭过来抱住他的手臂:“难受”
现在才有了宿醉的反应。
谢因无话可说,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给你叫醒酒汤。”
沐浴之后浑身舒畅,谢因披着半干的头发进来,婢女烧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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