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吃饭了吗?”
雁书微微笑道:“夫人很好。才吃过八珍米昔。”
谢因点头,然后走向一脸忧愁的小花精:“怎么啦?愁眉苦脸的,见到我都没反应啊?”
荔宣抬起头,飞快地说了一句话。
“什么?”谢因没听清,弯下腰,叫她再说一遍。
“飞飞呢?”
原来问鹦鹉。
谢因撩起袍子,坐到她身边,干脆利落道:“死了。”
正要退出房门的雁书,一脚磕在门槛上,差点摔了。
荔宣呆呆的:“什么死了?”
谢因转眸望向她:“就是没了。”
“去哪儿了?你不把他带回来吗?”
谢因皱眉:“带不回来,以后都回不来。”
荔宣不肯:“你把他拿走的!”
谢因于是明白小花精并不懂生死的问题,他转过身,语气认真,一本正经对着小花精道:“你知道吗?有些东西,只能陪你一段日子。你看外面的海棠,花开了,果子结了,被你吃了,那它以后就再也没了。”
荔宣纠结:“但我没吃飞飞”
谢因理所当然:“我知道啊。举个例嘛。现在你的飞飞就和外面的海棠一样,没了。”
冲击实在太大,荔宣愣愣的没有反应,过了半晌才嗫嗫道:“可是,是你把他拿走的”
谢因无甚所谓:“对啊,就没了。”
荔宣还在梳理其中的关系,但谢因没耐心再和她玩,他凑过去亲一下小花精的脸:“洗了吗?”
香香的,头发也散着,看来是洗过了。谢因很满意,伸手一拉,把小花精搂进怀里:“陪我睡午觉。”
透露太子侍妾在行宫走失消息的人,不久就被查了出来。是侍卫队中新进来的一个,因为从未被外派过,突然替太子做了事,喝醉之后便炫耀一般讲了出去。
清河神情莫测:“那他的手也伸得太长了。”
谢因托着腮坐在下首,闻言随意点头:“是有点长。”
只是一句醉酒后的话,便可以被谢青听到,还这样到他面前来暗示。
谢因轻嗤一声,觉得谢青装模作样旁敲侧击真是毫无意思。
“随他去吧。”
可惜谢青还不能动摇他的地位,谢询虽然糊涂,但从来没说过要换人当太子这种事。
清河于是道:“或许再安排人上书封王一事。”
不过谢因却打断她:“没用。顾玄才进宫,谢青正把父皇哄得开心呢,怎么会放他离京?”
原本皇子成年之后就要搬去封地,现在谢青已经成婚,本来是他被赶走的时候,可惜谢青用长生这种事讨得谢询欢心,一时半会儿还撵不开他。
清河沉默下来。谢因便安慰她:“船到桥头自然直嘛,别担心了。天塌下来还有你弟弟顶着呢!”
清河瞥他一眼:“净说傻话。”
谢因便嘻嘻笑。
但这事还有后遗症。
荔宣莫名其妙没了鸟,谢因还对她说飞飞死了。她伤心许久,不愿意让谢因再去她房里。雁书放了人进去,她就一直别开脸,就是不看谢因。躲在帐子里的事也不愿意与谢因做了。谢因抓耳挠腮,明明他说得没错嘛——
小花精就是麻烦。
“就是这儿?”
周慕回头,他和谢因一样猫着腰,正钻在墙角的高几下,听见谢因询问,便一脸不高兴地回:“就是这里,我骗你干什么?”
谢因拍拍他的肩膀:“随便问问嘛。生了几只啊?”
周慕回道:“我注意这种东西干什么?”又想了想,“大概三四只吧。”
谢因点头,意思想往里面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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