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没有”
“娘娘有惦念的人吗?”
“有”很多,在的不在的:“镇西王府现在怎么样了?”
“有言夫人在,一切筹备的井然有序。”
“柯姑娘为人不错,可惜”
“没什么可惜的,言夫人若不是背后有言大人不见得压得住镇西王府的刁奴,她能送王爷一场,就算还了王爷为她配婚的恩情了。”
“”
“娘娘,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不知道说什么”端木徳淑看着一望无际的天,觉得恍恍惚惚的:“你回头再给我煎一份要药吧。”
“是,娘娘。”
是她想差了,最终也没有什么结果,她始终是微不足道的一个,能做的事情太少太少:“取些糕点来”
“是,奴婢这就去”
徐知乎走过来,坐在她身边:“刚才苏天旗来过了。”
“”
徐知乎伸出手,伸进她的发丝中,给她放松头皮,天天炮仗似的又多思多虑睡的好才怪,手慢慢的替她按压:“你做的还是有效的,他质问我将皇上放于何处。”
“”
“他是宗之毅的近臣,跟的时间长,受不住心里的谴责迟早要说的,说不定会建议皇上秘密将你处死,或者讲义皇上废了你。”徐知乎手指慢慢用力。
“”
“你觉得宗之毅就算为你与我兵戎相见,几分是为了面子,几分是为了你?”
“”
徐知乎垂下头,吻吻她的额头。
端木徳淑转过头。
徐知乎嘴角漏出一抹笑意:傻瓜,额头又不会转走:“小仙,你本来就是爱我的。”
“我眼瞎!”
“瞎不瞎都是我的。”
端木徳淑不想说话,他所说的每一句真话,或者说他才是最不要脸面的,所有的不好都是说别人,换在他身上一点问题都没有!
他又说了什么,她根本不想听,一点都不想:“我要去镇西王府。”
徐知乎的动作顿时停下,眼底漫开一层戾气。
“我想看看他——”
“你想都不要想!端木徳淑自jian也该有个底线,你现在在谁身边他又算个什么东西!”
端木徳淑突然笑了:“去照照镜子,不知道以为我真是你夫人,记好了,我首先是宗家宗妇,有儿有女,你,也是见不得人要被浸猪笼的一个,骂别人的时候先想象你。”
“”
“自jian?!觉得我不干净,别来我身边献殷勤没有人让你过来,还是你本身就是苍蝇臭虫,专门往”
徐知乎掐住她下颚:“你是忘了你头上的伤了是吗!还是你尤其喜欢大庭广众之下来一场!”
“徐知乎论不要脸谁也比不上——啊——”
徐知乎捏着她的下颚。
端木徳淑奋力的掰他指头,却动也不能动一下。
戏珠见状,急忙扔了糕点跪过来:“相爷饶命,相爷饶命,娘娘有口无心,娘娘是知道相爷的好的——不,不夫人,就是图一是最快,相爷放手啊,你掐疼夫人了”
徐知乎猛然放手。
端木徳淑整个人软在座位上,嘴张都张不开,眼睛憎恨的瞪着徐知乎!她说错了什么!不想听你不别错!她就是要——
徐知乎垂下头吻她的眼镜。
端木徳淑抬手就要挠他。
徐知乎轻而易举的将她的手钳到身后,慢慢的极尽温柔的吻着她的眉眼。
“啊!放开我,放开——唔唔”
“我是喜欢你,但也请您分清什么能说什么能做,什么不能说不能做,知道吗!”徐知乎说完覆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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