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要去报官了,一样要争论一二才有一个结果,不如三位一起去府尹衙门走一趟?”
宗礼转身,穿过已经围堵的水泄不通的人群向外走去。
小厮见状急忙跟上:怎么不看了?这是收拾那对夫妻的时候,看完再走吗!少爷!公子!
宗礼面色凝重,他回来一段时间了,宫中的气氛他不是感觉不到,看似处处正常,却哪里都不正常的感觉越来越重。
可除了宫,那种感觉又荡然无存,这市井之中更是繁荣有序,若说农夫粗鄙不关心国政,那这些生举子呢?也丝毫没有因为皇上病重,有任何忧心国事的意思。
仿佛如今的局面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问题,即便茶楼中偶然有人谈起,也是希望皇上早日康复,或者隐隐有立储为谁的疑问,再没有更多。
没有人觉得相爷监国不妥,没有人怀疑朝中是否发生了变故。
宗礼天下脚步,看向前方一望无际的人潮,有种浑身冰凉的颤栗,这是天家,发生这样的事竟然无人察觉一般,从上到下一个样子。
“谢谢小公子,挡您的路了,东西已经移开了,您请,您请,谢谢,谢谢。”
宗礼看店家一眼,他不过是把摊位摆的出来了一点,何况他停在这里也不是为了这一点。
宗礼叹口气,抬步离开,父皇让他说的那句话还有用吗?
……
腊月最后一天下了一场大雪,翌日便阳光普照,都说瑞雪兆丰年,明年一定是一个好年景。
徐府内早已忙的人或朝天,签了年契的放了年假,家里都是世世代代的老奴。
今日徐府除了过年还有一件喜事,便是相爷给老夫人抱了一个孩子回来,听见过的人说粉雕玉琢的十分漂亮,那眼睛与相爷一样的好看呢。
众人听了,无不趁着年节去讨个喜庆,顺便看一眼那传的有鼻子有眼的小公子,莫不是过年说来骗人的吧。
徐老夫人那个高兴啊,怀里抱着小家伙舍不得松手,她可是又一段日此没见了,瞧瞧,长了一圈内,脸上都胖嘟嘟的有肉了呢!
徐老夫人伸出手,扶着孙子的小襁褓,怎么看怎喜欢,真好看,她的小金孙可不是好看:“回家了知道吗?我们一会跟爹爹去祭祖宗,让你祖爷爷们也看看你,你说好不好啊。”
老徐姑姑端着刚熬煮好的奶进来,脸上也笑开了花:“老夫人更他说那些,他怎么懂。”
“谁说他不懂了,你瞧他瞅着我,都没有动过一下眼睛,可见是懂了。”说着又往自己怀里抱了抱,心里更加踏实了,可算是给她抱回来了,盼的她头发都要白了:“乖孙,叫声祖母来听听……”
徐老姑姑摇摇头,一阵无奈,老夫人见了孙少爷人都幼稚了。
“老姑姑糕已经凉好了,闲着祭神吗?”
“祭,祭,让夫人带人去吧,各路神仙都送上一盘,过年呢,高兴高兴。”
“诶。”
老姑姑一身暗红色的新衣,难得今日头上也戴了一支尚好的簪子,老夫人的房里也是一片换了新的喜气:“老夫人,不是奴婢说您,您是抱着孙少爷高兴了,一会夫人过来请安,看见你这样心里不定怎么不高兴呢。”
“大过年的,你就不能不说这些丧气话。”
徐老姑姑心想,这用说吗,您在这里抱着,夫人眼瞎了才看不见,别管夫人知不知道,夫人可是没有出席小皇子满月宴的,老夫人心里对夫人又有愧疚,也是能谦让就谦让的。
如今可好,有了小少爷就忘了夫人了,这跟那些宠妾灭妻的老太太有什么区别。
徐老夫人看着怀里的孙子,心里是怎么看怎么喜欢,可想想一会儿媳妇就要过来拜年,心里不是没有一点犹豫,西雨是她三媒六娉娶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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