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刚蒙蒙亮,张阳就被一阵轻柔却又持续的敲门声惊醒,他眯着眼打开门,看到是丁莲后,接着眯着眼往回走,只说了声让她关好门,然后一头轧到床上,继续挺尸。
却被丁莲拧着耳朵扯了起来:“这么好的时光不去复习功课,你能对得起谁?你能考得上哪所学校?”
张阳顺着她手指提的角度跟着站了起来,脸与脸几乎贴在了一起,丁莲一把捂着自己的口鼻,直说他不刷牙,真是臭死了。突然,只见丁莲的手往下一抓,原来是一个东西顶了她一下,她以为是张阳在使坏,此刻用上了力道,只听张阳像狼一样“嗷”地一声惨叫。丁莲也觉得手感不对,赶紧放开了手,脸红红地跑到了客厅里去。
正常男人都有晨起的现象,何况正是阳刚的张阳,但被那么用力地一抓,张阳用了后世一个电视明星的词——疼并快乐着。
觉是没法睡了,张阳空上外套,起床,准备去洗脸。
“我只是想叫你起床,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丁莲低着头问道。
“就是有点疼,不过没啥事,应该还能用!”张阳看到丁莲竟然给自己道歉,又开始占起了口头上的便宜。
“那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那医生问怎么弄的,我怎么回答?”
丁莲还是不抬头,也不答话,站在那里身子不停地扭动。
“我先洗脸刷牙,等会如果还是疼的话,再去医院。哦,对了,有没有吃早饭?一会一起吃。”张阳端着脸盆,来到院子里的压水井旁边去洗漱。
真是不公平啊,跟二中的家属院就隔一千米远,这里竟然不送自来水。张阳使劲地刷着牙,有些愤愤地想着。好在,地下水还没有被污染,水质还是不错的。
洗完脸后,张阳发现,厨房里冒起了烟,过去一看,丁莲正在做饭,便不说话,抱着膀子站在那里仔细地看着。
丁莲瞪了她一眼,估计知道自己刚才是被骗了,却也没说什么,继续做饭。过了有五六分钟,实在忍不住了:“你有时间在这里傻站着,不如把英语书拿出来读一读。我的书包里是从初中一年级到现在的所有的英语课本,你先从初一的读吧。”
在丁莲的指挥下,张阳读了一早上的英语,又吃了一热乎乎的早饭,然后,二人坐到了客厅中的桌子两侧。
看着丁莲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张阳有些不舍,真的想跟她在一起快乐地学习。但他知道,不去努力,对不住自己重生一回不说,所有目前的一切,也会是镜花水缘,不复存在。
“那个,我出去一会,你先复习着。”站起身,不待丁莲接话,张阳拿起一个小背包便出了屋门。
站到大街上,张阳才发现,这个时代,没有辆自行车,还真是特别的不方便,因为这个城市目前还没有通公交车,出租车也还要等两年后才有。现在最多的,就是周边郊区或农村里的人蹬的三轮和板车,用以帮人拉货物。
好在早上还是比较凉爽的,张阳不急不徐地向人民医院走去,此时的城市规模不大,学校c医院之类的,都是相距不远。
“张阳!”随着一阵自行车铃声的同时,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张阳回头一看,果真是老话说的“鲁省人辟邪,想谁来谁”,正是陈寿习,是他今天要找的人。
“陈哥,我正想找你的,估计你今天也会来医院,没想到还真就碰上了。咱是先去医院还是先找个地方聊聊?”
“找我有事?”陈寿习架好自行车,互相敬了一支烟问道。
“就为了你战友孩子治病来的,我有个办法。”
“那快点,你说说,怎么办!”陈寿习两眼放光,拉着张阳站到了路边的树下。
“有个生意咱一起做,给孩子治病的钱我来出,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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