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照顾。”
灵疏一个激灵,忙道:“不不,娘,我还小呢!我还不想成亲!”
妈耶,他是真的还小好不好!在母星他这个年纪都还没成年呢!
不过在大庆朝,十五六岁结婚实在是太普遍了,男孩子多半都是十八岁之前就结婚了,女孩子过了十岁就可以开始说婆家,等到十五六岁就嫁人了。
但是灵疏接受不能啊!
便听陈桂花说:“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你看咱们村的,哪个小子不是像你这么大就开始相看姑娘家了?娘也不是要你现在就成亲,但也总该预备着了。咱家现在有钱了,娘定会多准备些彩礼,给你娶个好媳妇儿回来。”
关键是我不喜欢女人啊,娘!
“我们老徐家三代单传!就这么没了!蔡福成给我孙儿偿命!”
今天本来就是集市,街上人山人海,走路都艰难,人们都凑过来看热闹,路一下子就被堵了个严严实实。
有人就高声喊道:“哎哟这是怎么了?让让,让让!还让不让人过去了!”
“‘福成记’的糕点吃死人啦!”
“哎呀,上回我刚在他家买了糕点,不行不行,得赶紧回家去扔了!”
“这徐家的谁吃死了?”
“说的是那‘福成记’的新吃食,叫什么山楂酱的,酸酸甜甜的吃了能开胃,徐家的娘子怀了四五个月了,味口不好就爱吃那山楂酱,结果就滑胎了,落下来个成型的男胎,这徐家可不就是来找说法来了么。”
人群正议论纷纷,便听一个老妇放声哀嚎:“姓蔡的黑心肝啊——!赔我孙儿命来——!”
那老妇人匍匐在地上,昏黄的双眼里满是泪水,哭嚎道:“若是不给咱老徐家一个交代,我老婆子就撞死门口——!”
门内的蔡福成本就急得满头大汗,一听这话,吓得一哆嗦,就要去开门,一边问朝一旁的小泽吼:“你去看看,少东家怎么还不回来!”
徐家的人刚一堵着“福成记”大门时,蔡福成就让自己儿子去族里找人去了,另外再去找一趟镇长家,把镇长给请过来,好歹他家跟镇长多少有那么一点儿交情,镇长能说上话,来了也好从中周旋周旋。
这年头的镇长不是官职,就只比村长高那么点儿,多管着几个村子而已,一般也是由当地有名望的c能在乡亲们中说得上话来的大家族的长者来担任这个职务。
真要说起来,镇长的地位还不如那张家的老爷。
蔡福成脸色发白地出了门,小心翼翼地陪着笑。
“误会,这都是误会!我们‘福成记’是十来年的老字号了,从来就没出过问题,怎么可能让孕妇滑胎?这其中定是有别的原因!”
徐贵上前一步,手里的棍子直直戳到蔡福成的下巴上,冷眼道:“你的意思是我故意让自己媳妇儿滑胎,好嫁祸给你?!我徐家三代好不容易盼来的儿子,我失心疯了才会做这种事!”
蔡福成一动也不敢动,连连道:“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家的吃食不可能有问题的,那么多人都吃了,也不见有事,兴许你家娘子是吃了别的什么”
“住口!”徐贵怒道,“那日来你这儿买糕点,就是你推荐的山楂酱,说是酸甜可口,最是开胃,我家娘子怀着身孕,味口不好,我特意买了好些回去给她吃,连着两天都就着那酱吃饭,结果就说肚子疼,隔天晚上孩子就没保住!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身后一老者高声道:“还我孙儿命来!”
徐家来的人也齐齐吼道:“杀人偿命——杀人偿命——!”
围观的人群起哄:“抓他去县里见官!”
“就是就是!见官!”
蔡福成不敢说话了,他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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