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好了再继续打也不迟!”
温施特看了夙玉一眼,放下了手:“我是你哥的爱人,你以后可以叫我哥夫”。
卷毛儿将目光转向了夙玉,那小眼神无声地询问着。
夙玉干咳了两声,还真没想到这个时候告诉他这些,不过身边‘爱人’的目光似是更灼热了些:“情况大概就是这样,我跟他在一起了,但你还是我弟弟,这点不会变的”。
卷毛儿的眼圈一下就红了:“可他是吸血鬼,哥你跟他在一起了,以后还会回西街吗?”
“我”这个问题夙玉也没想到要怎么解决,一时间气氛冷到了极点。
“你先跟管家回去吃点东西,我跟这小子说两句”温施特开口打断道。
一听到哥还没吃东西,即使卷毛儿再怎么抗拒,这时候也没再反驳。
夙玉极其不信任地看了他一眼,小声道:“好好说话,别动手”。
温施特轻笑着点头:“放心吧,他是你弟弟,我有分寸”。
医生也被赶了出去,病房里只剩下温施特和卷毛儿两个人。
温施特环视了一眼四周,拖了一张椅子坐在了床前,抬了抬冷漠的下巴,一副拷问的架势:“说吧,你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卷毛儿一脸警惕地看着他,倒是没了刚才的那番软弱。
温施特也早料到他不会这么就范,并不着急:“一年前你被密党追杀,莱奥路过救下了你,对吗?”
卷毛儿听完脸色明显又白了一层,只是声音听起来到还算冷静:“什么密党,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温施特嗤笑一声,抬头间,凌厉的眼神与卷毛儿对视:“如果不想再死一次,我劝你最好实话实说”。
卷毛儿瞳孔猛地收缩,被他紧盯的身体一点也动弹不得,他记得那晚一直有什么人在暗处盯着他们,却没料想到这人与哥有关,而且按照他当时的位置,简的所有动作他应该都是看在眼里的,所以,他那晚是故意没有救自己?
想到这里,他身上的汗毛都忍不住竖立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上去挡那一棍?万一我没上去,那一棍子可是打在莱奥的身上,你这么虚伪也敢自称是他的爱人?!”卷毛儿不屑地反驳着,可右手却是紧紧握着床单。
“如果你不上去,那这一段兄弟情深的戏码岂不是演不下去了?”温施特嘴角含笑,但说出来的话却是让卷毛儿如鲠在喉。
“莱奥回西街的事只有你知道,你把情报故意透露出去,引来那么多巡警,目的是什么?”
卷毛儿听着这些话浑身止不住颤抖:“你胡说!哥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能这么对他!”
“还叫哥呢?”温施特起身,凑到卷毛儿耳边,“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也不嫌恶心?”
窗户外一阵冷风吹过,卷毛儿坐在床上只觉后背发凉。
温施特看了他一眼,而后敛了敛寒气,起身说道:“听说k区长老瑞德一年前被密党追杀后离奇失踪,真没想到调查了这么久,你竟然就在我眼皮子底下”。
“你是谁?”现在狡辩也没什么用,这个人明显已经把他的家底都调查清楚了。
温施特转身,理了理身上的银灰色西装,温润答道:“自然是下一任k区长老”。
“你!”卷毛儿瞪着温施特,目眦欲裂。
“这很惊奇吗?你不就是因为得到了这个消息才迫不及待勾搭上凯尔家那两个小子的?”温施特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只是你没想到我真的会对贝安动手,而简竟然为了他而放弃了你们之间的交易,我说的,对吧?”
瑞德额头前黄色的碎发挡住了他的眼睛,也挡住了他阴毒的视线。
是,他原本是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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