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薛将军脸色变了变,说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没办法,谁让薛玲竟然在短短不到一个小时时间里,就又收拾出能堆出一座小山的行李呢?
若换了其它人,薛将军早就按不住满腹的愤怒,字字珠玑,或者,应该说是毒舌到让对方怀疑人生,恨不能蜷缩成一坨地“开喷”了。
而,换了薛玲嘛?不是薛将军不想喷,而是一个多月前,离开京城时,薛玲就准备了一座小山样的行李。当时,发生了什么?哪怕,事情过去了这么久,薛将军也记忆犹新!这种被“打脸”的酸爽感觉,完全不想再体会!
“你们坐三点的火车,我坐两点的火车……”说到这儿时,薛玲特意顿了顿,缩了缩肩膀,装出一幅即将一人独行,看似一派镇定自若,其实内里慌得一批的胆怯模样,往薛将军方向挪了挪,欺欺艾艾地道,“到时候,你们先送我上火车呗?顺便帮忙看看同一个包厢里的其它三位是不是好相与的……”
“不!”薛将军拒绝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挺胸抬头,就差没直截了当地挑明:你那么能,你自己上啊!
“爷爷,我还是不是你最疼爱的崽了?”薛玲扁扁嘴,拽着薛将军的胳膊,摇晃了几下后,又一脸哀怨委屈地补充道,“你就忍心看我这么个十来岁,‘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柔弱得风一吹,就会被吹跑的小姑娘,跟闯入狼窝的可怜小羊羔一样,连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就被那些一窝蜂窜上来,凶残又暴戾的狼给撕成碎片吗?”
“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呀,习惯了站在高处指点江山,侃侃而谈。其实哪,那些所谓的‘经验之谈’,放到你们这些真正见多识广,阅历丰富的老江湖面前,那是连‘纸上谈兵’的评价都捞不着一个……”
薛将军:“……”啧啧,这难得的一幕,真该拿录相机录下来,等到以后薛玲再一次翻脸不认账的时候放出来,看看薛玲的脸疼不疼!
说实话,到现在,他依然想不明白,薛家基因究竟出了什么样的诡谲变化,才会在一窝老实憨厚的人中,出了薛玲这么个心眼比蜂窝煤还要多,偏还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该怂的时候就怂,该横的时候就横”,将人骗得溜溜转的姑娘!
幸亏薛玲没有点亮“读心术”的技能,否则,此时,此刻,绝对会举出无数个例子来证实这就是所谓的“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不将薛将军辩论得俯首认输,就绝不罢休的程度!
总之,这天下午,薛玲不仅如愿以偿地坐上了西宁开往n市的火车,还难得地遇到了旅游出行的淡季从她上车,到下车,这一天两夜的旅程中,她所在的软卧包厢,除了她本人外,就再没有进来第二个人!
这种出门在外,一人独享vip包间的感觉,真忒么酸爽!
怀着这样一种不论说给谁听都会被群嘲,甚至,难免会被那些柠檬酸的人背后套麻袋,舒爽畅快到近似于得瑟炫耀隐秘心态的薛玲,在火车靠站的那一刻,就拎着轻飘飘的行李,哼着欢快的小曲,一派悠哉惬意的模样下车了。
从头到脚,完全看不出丝毫长途跋涉的旅人特有的疲惫倦怠、风尘仆仆。反还精神得就跟在自家后花园里睡了个午觉,又享用了一顿美味得下午茶,整个人都身心舒爽,即便遇到天大的麻烦,都能毫不畏惧地迎难而上,并在最短的时间里就解决掉的精神奕奕!
对于自己再次成为众人视线焦点这件事,薛玲没有任何的惶恐和忐忑。瞅瞅,那行云流水的步伐,云淡风轻的姿态,无一不表明她已经达到了一种“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高度。
走出站台的那一刻,薛玲就手指微动,精纯的木系异能以她为中心点,朝四周蔓延开来。伴随而来的独属于植物们的叽叽喳喳声,让她很快就确定了警卫小李所在地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