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五章 风云忆雁塞 一脉定乾坤(第2/8页)  去来无处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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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要冲喜!喜气足足的,自然遇难呈祥!可可姑娘啊,你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大家纷纷围到窗外祝福可可,给她拜年。

    澄湘公子喜上眉梢!他喜气洋洋的走出来,给每个人都发了双份红包。

    大年初一。澄湘公子站在院子里,轻轻地吹着欢快的曲调。谢桥刚去看看可可,可可也醒来,伤势平稳。谢桥从可可的房间里出来,一抬头,东方天空霞光万道,山影连绵起伏,一轮红日正喷薄而出。谢桥一下子看呆了。他觉得,这是他一生中看到的最最美好的日出。太阳安详而从容,微笑着照拂苍穹大地。万壑千山,流云碧水,在初阳的光辉里,壮丽而庄严。天地澄明,万物生光辉。

    这些天变故迭出,谢桥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少日子没有看到日出了。这一段时间以来,自己好像在梦中行走,所有的事情清楚明白,却又似乎没有根基,没有背景,像一张白色幕布上的偶戏,不可触摸。此刻,他觉得自己也和可可一样,是刚刚才醒过来。“海日生残夜,江村入旧年!这是多么伟大的诗句!它写尽了天地人间万物更新的磅礴与安然。

    整个竹萍淹没在一片喜色中。春天来了!

    可可病情已经平稳,只是还没力气说话,她静静地躺在床上。褚妈陪在身边。

    吃过早饭,谢桥一直看着可可,跟她说着说那。澄湘公子也来给可可拜年,他嘱咐可可好好休息。他自己要去给大夫拜年,谢谢大夫妙手回春。

    大夫听说可可醒来,也非常高兴,第二天就来到了日升行,再次给可可诊脉。在大夫的调理和褚妈的精心照顾下,可可身体日渐好转。三个人心情都很复杂,欣喜,纠结,又疑惑。在竹萍虚张声势的鞭炮声中,过了一个五味杂陈的团圆年。

    可可细细回忆,在睡梦中,谢桥讲了澄云剑认亲,讲了自己的情感和无奈。可可都听见了。但是她什么也没说。重伤醒来,可可对自己c对情感都有了更深的理解。一切尽在不言中。

    可可的身体状态越来越好,谢桥和澄湘公子这才放下心来。

    但是,每个人心中的谜团还没有解开。

    澄湘公子犹豫着,没有回答谢桥的疑问,说是一切等可可好了再说。其实,他一直没想好怎么说。现在,可可好了,谢桥即使不问,也拖不了几天。总要对他有个交代。

    这一天,晚饭过后,三个人在可可的房里,秉烛夜谈,虎子在房门外守着。

    “这一萧一剑,是父母的定情之物。“澄湘公子开始缓缓的讲述一箫一剑的故事。

    雁城血战,我才九岁。师祖为了救我而受重伤,被迫带着我躲在深山的一户山民家中疗伤,躲避敌人的追铺。那时候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我们在山里住了很久,师祖的身体渐渐恢复,但还没有彻底复原。这时朗燿的密探搜索到这一带。山民提前得到风声,掩护我们从一条幽秘的小路下山,辗转回到醒泉寺。

    当时我的师父,也就是舅舅叶瑞桐,已经战死沙场,父亲和东方大人一起获罪。等我辗转回到家中,母亲由于误听我的死讯,悲痛激愤中带着弟弟离开了家,不知所踪。母亲走的时候,带上了父亲送她的这把家传宝剑。这是家族重宝和血脉的绵延。”

    “我后来一直跟着师祖在醒泉寺习武读书,等局势稳定下来,才找到了被贬的父亲,父子俩悲喜交集,抱头痛哭。从那时候起,我们就开始了漫长的寻亲路。二十几年来,我几乎走遍了大江南北万里关山,一点消息也没有。哪里知道母亲带着你隐居在仙女湖的谢家铺子。这是怎么回事”

    谢桥也说不清楚。“从记事起,家里就只有自己和母亲。隔壁住着姥姥和舅舅。母亲说父亲是读书人,因病不在了。我也问过母亲,为什么舅舅家姓谢,母亲却姓萧?母亲总是笑着说,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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