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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予瑾得意地道:“这首诗是以桃花比喻姑娘,说姑娘着争盼着出嫁,将来必能宜家宜室,还能早生贵子,后嗣兴旺!”说到这里,他瞅了予恒一眼,捂着嘴笑个不停。
倾心眨着两丸似黑水银似的眼睛,好奇地道:“三哥你笑什么?”
“你知道我怎么会知道这首诗的意思吗?”予瑾朝予恒努一努嘴,“都是因为大哥呢。”
“大哥?”倾心听得一头雾水,“为什么啊?”
予恒脸庞一红,尴尬地瞪了予瑾道:“不许在倾心面前胡说。”
予瑾扮了鬼脸,“才没有呢,就是因为你。”
慕千雪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好笑地道:“到底怎么一回事?”
予瑾忍着笑道:“姨娘您是不知道,这一路过来,好几个姑娘给大哥塞信笺呢,其中一张信笺上写的就是这首《桃夭》。”
东方溯惊讶地道:“竟有这样的事?”
“父亲别听他胡说,那就是别人随便写得一首诗,正好正好被风吹到我手里。”予恒面色通红地解释着。
慕千雪似笑非笑地道:“那怎么没风吹到我这里?”说着,她仔细打量着身形颀长的予恒,笑语道:“姨娘差点忘了,你已经长成一个翩翩少年郎了,难怪姑娘爱慕。看来这趟回去,得替你留意起来了。”
予恒被她说得面红耳赤,“姨娘您就别取笑我了,真没那回事,再说我也不急,我”他越说越尴尬,不知该怎么接下去,眼角余光看到倾心拿在手里的那张花笺,眼睛顿时一亮,赶紧道:“姨娘不也凑巧收到了吗?”
慕千雪抿唇笑道:“我是收到了,但不是凑巧。”
她这么一说,东方溯也想起来了,“对了,千雪你还没有说,为什么会有这么一艘纸船。”
慕千雪指一指停在不远处的一艘画舫,笑语道:“这艘画舫一直跟在咱们旁边转悠,里面坐着又是一位年轻姑娘,爷可有想到什么?”
予瑾眼珠子滴溜溜转着,突然兴奋地道:“我知道了,那位姑娘一定是喜欢上父亲了!”
东方溯心里也猜到了几分,只是不便说出口,结果被予瑾一语给捅破了,顿时一阵尴尬,借咳嗽掩饰道:“不许胡说。”
予瑾不服气地道:“我才没有胡说呢,先生说过,《桃夭》就是一首女子示爱的诗,她一定是看上父亲了。”
东方溯屈指在他额头重重弹了一下,“就你话最多。”
予瑾委屈地抚着额头,不敢再说话,这个时候,倾心双手插腰,气呼呼地对船夫道:“把船开到那艘画舫旁边去。”
予恒疑惑地道:“你要做什么?”
“她明明看到娘亲也在船上,还敢喜欢父亲,好生讨厌。”倾心生得玉雪粉嫩,哪怕是生气的样子,也十分可爱。
“所以你打算去说人家?”
“嗯!”倾心用力点头,“那么坏的人,我一定要好好说说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话音未落,便被予恒凌空抱了起来了,“咱们不理她就是了,费那劲做什么,又不认识。”
“不行,我不能由着她欺负娘亲,放我下来。”倾心一边说一边挣扎着要跳下来。
“予恒说的对,不理会就是了,回去吧。”见慕千雪发了话,倾心不敢违背,只能暗中用力揪着予恒的头发,予恒知道她是借此发泄心中的不满,只得苦笑着忍受。
看到他们的船离去,画舫中的女子露出失望之色,旁边一个梳着双鬟的丫环生气地道:“难得小姐肯垂青于他,竟然这般不知好歹,可恼。”
另一个丫环附声道:“就是,扬州城里不知多少世家公子一掷千金,只为博小姐一笑,他可倒好,连招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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